“其实知道,你没做错什。保家卫国,冲锋陷阵,这个本来就是你理想——很崇高,也直很为你骄傲。”柳若松说:“吵架是因为真
“有些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柳若松说:“你说,副队为什反应这大?”
“他不喜欢邵学凡,积怨已深吧。”傅延说:“不过他今天是有点冲动,平常他不这样——不知道今天是怎。”
柳若松曲起条腿踩在身后墙体钢架上,含着笑看傅延会儿,忽然说起件八竿子打不着事儿。
“你记不记得,七年前你有次执行任务,深入毒贩老窝之后不小心受伤。”柳若松说:“回来之后在病房跟你吵架。”
其实说吵架太美化,柳若松想,那次简直是他单方面无理取闹,指着傅延鼻子骂足有十分钟,最后傅延没怎样,倒把他自己眼圈骂红。
烟,分给邵秋根。
站在远程“观望席”柳若松扑哧声乐。
“贺棠……被她哥保护得还挺好。”柳若松笑着说:“赤子心性呢。”
傅延时不知道他怎忽然冒出这句,疑惑地嗯声。
“除贺棠,别人都没去打扰邵副队呢。”柳若松说。
“记得。”傅延说。
那次任务是个意外,傅延入场时,那处毒贩藏身地下基地已经几乎清空,他作为最后梯队帮忙执行清扫任务,可没想到阴沟里翻船,被个躲在实验室角落里研究员用针管偷袭,推管不知道是什药剂。
毒贩老家,出现什邪门药剂都不稀奇,柳若松当时也年轻,冲到医院时候气得直哆嗦,差点把傅延病房门都拆下来。
还好后来查明,那不是什成瘾性药物,这事儿才不之。
那次是傅延人生中第次看见柳若松红脸,傅延当时没在意这个,但没过几天,柳若松自己来给他郑重地道歉,说是自己当时太后怕,可能是恐惧上头,所以才转化成愤怒。
“让他自己想想也好,许多事不是别人开解就能想开。”傅延平静道:“反正邵学凡已经死,尘归尘土归土,等他反应过来,这口气就该消。”
柳若松又笑,他干脆背过身,后腰靠在窗台上,抱着胳膊,笑盈盈地看着傅延。
“懂,行动队脉相传,都跟你这个队长样,有点轴。”柳若松说。
傅延真情实感地疑惑瞬,不明白这个话题怎会烧到他身上来。
柳若松侧头看眼窗外,贺棠已经坐到邵秋身边,正披着件外套,以烟代酒杯,跟他“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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