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延很快说。
柳若松勾着唇角笑笑,反手握住傅延手,捏捏他手背。
敏感话题过后,他俩人共同沉默几分钟,傅延往外看看,发现柳若松行车方向有点熟悉。
二十分钟后,柳若松把车停在军区行政楼
“也这想。”傅延说:“只不过他边说着担心邵秋,边又有所保留——怪不得邵秋跟他合不来。”
“爱儿子和自保两件事里面不冲突,只是没那无私罢。”柳若松说:“接着去哪?”
“听你,陪你去工作也行。”傅延靠在椅背上,随口道:“之前联系过二队,他们行动纪录太杂,说是之后会交个书面材料给,更好交接。”
柳若松唔声,没再跟他商量,自顾自地发动车。
“想把你偷走。”过几分钟,柳若松突然说道:“找个没人地方藏起来。”
傅延从楼里出来时候,柳若松正站在楼前车旁边等他。
之前开车送傅延过来警卫员不在附近,大约是被柳若松先叫走。
“怎过来?”傅延说:“这个点你不是应该在工作。”
“不太放心,后来去号那找你,听他们说你来找邵学凡,就猜到你是想问他什事。”柳若松歪着脑袋,示意下:“他说吗?”
傅延摇摇头。
他说这话时候没回头去看傅延,他目视前方,眼神定定地落在角上,既像是无意间随口玩笑话,又像是那些深埋已久情绪里泄露出点端倪。
傅延偏头看眼他表情,什都没说,只是沉默着伸手过去,握住柳若松手背。
他对柳若松是认真,这种认真不光是对爱情忠贞和相处态度,也浸润在他们相处点滴里。
傅延从来不给他无法确定承诺,于是他只能沉默。
“等这件事结束之后吧,请个长假,们去趟藏区玩。”柳若松语气轻松地说:“虽然逃避灾后重建这种行为不太好,但偶尔也得任性点。”
“不奇怪。”柳若松说。
这是公共区域,高级楼下还有警卫室,柳若松没有说太多,顺手拉开车门,做个请手势。
“来,长官。”柳若松弯着眼睛笑下:“警卫员下班,今天来接您。”
傅延好笑地看他眼,配合地扶着他手上车。
“R-01性质没法界定,现在外界被搞得片狼藉,邵学凡不敢承认也正常。”柳若松坐上驾驶座,顺手锁上车门,这才说道:“不过副队在对面手里,他再怎也得掂量掂量,估计权衡之后会透点消息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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