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跟着坐在他身边,低声道:“那也行。”
“还是算。”柳若松说:“你是无价之宝。”
如果让傅延用这种词去形容柳若松,他万个不会吝啬,但反过来他就好像浑身不自在,肉麻得起身鸡皮疙瘩。
他干咳声,蹩脚地转移话题:“所以来这干什?”
柳若松伸长双腿,他双手支在身后,微微仰着脸,眯起眼睛看着天。
“你先上。”柳若松说:“如果头晕,扶着你。”
傅延失笑道:“就这点高度,不用。”
他说着握住那条维修梯拽拽,在确定这玩意依旧结实之后,便伸手握住梯子,整个人往上荡,借力踩下挡板翻上去。
“还好。”傅延说:“快三年没体能训练,还以为会退步。”
他说着从入口处探探身子,伸手想要接柳若松把。
底下,先步跳下车,绕过去替傅延打开车门。
“来这干什?”傅延有些摸不清头脑:“你还有事儿没跟号说?”
“没有。”柳若松说:“来。”
他说着松松地拉住傅延手腕,带着他七扭八拐,从行政楼侧门钻进楼梯间。
行政楼是军区指挥部所在,天到晚无数命令在这里集中又发散,脚步声零碎又密集,人来人往,忙得像菜市场。
“来满足你生日愿望。”他说。
傅延愣愣。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柳若松说:“然后再重新出发。”
傅延下意识随着
柳若松跟他对视着,被他随口感慨弄得心里不是滋味。
“不会。”柳若松说:“最不济还有肌肉记忆呢。”
柳若松像是要证实自己话,于是干脆接受他意思,握着他手借力爬上去。
他显然不是头次来这,动作轻车熟路,上来时候身上点锈迹都没蹭到。
“你也不问来干什?”柳若松拍拍手上灰,熟门熟路地走到天台边处干净空地上坐下,招呼傅延句:“也不怕把你卖。”
隔着道隔断门,傅延甚至能听到走廊里各家秘书低声交谈。
然而柳若松对这些充耳不闻,他也不嫌累,拉着傅延从昏暗楼梯间路向上,口气爬十二层楼。
……幸亏没人走防火备用楼梯,傅延想,不然他和柳若松今天就得被罚去蹲紧闭。
柳若松也不知道偷摸来过多少次,他熟门熟路地爬到顶层,然后踩着楼梯扶手从天花板拉下条锈迹斑斑维修梯。
维修梯尽头折板被起拉开,外面阳光从那个狭窄正方形入口落下来,照亮那小块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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