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货。”乔·艾登盯着地板上那具
这是命运,乔·艾登想。
他理智叫嚣着,想要逼迫他放弃这种铤而走险想法,可惜乔·艾登理智从来打不过他冲动,于是他折返回来,带走贺枫和贺棠。
乔·艾登人是个上头起来不管不顾疯子,但这不代表他是个蠢货。
他相当清楚,这种念之差可能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他到底是什人?”乔·艾登手里把玩着两枚带血新鲜血肉碎末芯片,脸色十分难看。
救援。
贺枫还清醒着,时不时会跟她说句话,贺棠听着他那公鸭嗓就知道八成有飞溅玻璃碎片划伤他喉咙,于是不轻不重地拍下他后背,叫他闭嘴。
“又不是小孩,不要人哄。”贺棠说:“保留点体力吧你。”
贺枫低低地笑声,当真没说话,闭上嘴养精神去。
然而他安静下来,贺棠又觉得心里不安定,干脆两者折个中,边注意着周围情况,边时不时跟贺枫说点什。
他指代不清,但常年跟随他雇佣兵显然明白他意思。那雇佣兵默不作声地从旁边抽出只平板,在上面随手划两下,调出个截图界面。
这张照片像是从监控视频里截取出来,只有傅延个侧脸,他额角上被划开道伤口,血线顺着脸侧流下来,看着有点狰狞。
但或许是气质使然,他看起来并不恐怖,反而有点来源于硝烟战火沧桑。
“别监控视频呢?”乔·艾登问。
“只有这张。”雇佣兵说:“他很警觉,从进入树林就开启屏蔽干扰系统,监控摄像没法再用,无法获取他动向。”
在陌生环境里,贺棠声音压得很低,好在他们俩之间距离颇近,贺棠只要稍微侧头,就能跟贺枫耳语两句。
灰黑色调监控视频里,莹绿色反射光映在乔·艾登脸上,他深绿色眼睛紧紧盯着贺棠,像是盯着金苹果毒蛇。
画面里,贺棠不知道跟贺枫说句什,紧接着,她环抱手臂稍微收紧点,偏过头去凑近贺枫——因为角度问题,她半张脸被破损车门挡住,从乔·艾登角度看过去,就像是她给贺枫个耳鬓厮磨吻。
相似两张面孔前后交叠在起,像根钉子,扎住乔·艾登脚步。
如果当时乔·艾登没有被迫放掉所有对照实验组,他可能不会铤而走险,对贺家兄妹感兴趣。可惜傅延步步紧逼,逼得他失去手里所有对照筹码,贺家兄妹这时候撞上门来,很难不让乔·艾登产生种近乎偏执认知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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