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磊是本地人,很快明白柳若松意思。
H市是D市个下属县城,说得好听是县城,说得难听就是个镇,也处于泓澜江流域沿线内,位置四通八达,临近另条边境线。
柳若松提起这个地方,是因为想起上辈子二队抓到撤离点,柳若松总觉得,那地方既然曾经作为培养皿撤离点,就不是狡兔临时落脚点——怎也应该在“三窟”里占有席之地。
“明白。”冯磊说:“马上派人去围堵!”
“再派堆人秘密过江。”傅延说:“们车出问题,没法深追——”
死不瞑目尸体,恶狠狠地说:“那个人才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用寻找上,他根本不明白那些人做事风格——这群人,这个刀样小队,就是来做敢死队。只要他们看到研究所,抓到证据,江对岸那些人就可以冲过来扫荡!”
乔·艾登越想越气,他泄愤似地站起来,狠狠地踹脚那研究员尸体,用母语骂句什。
他身后两个雇佣兵很快走上前来,边个架住那研究员胳膊,将他拖走老远,然后打开扇钢质门,将人丢出去。
“没关系,老板。”那雇佣兵说:“新飞机已经准备好,预计个小时后,们就可以到达指定地点。”
这句话显然恰到好处地安抚点乔·艾登焦虑情绪,他不满地将鞋底血蹭在地上,脸上愤怒渐渐褪去,重新布上层阴沉。
“傅队您放心,心里有数。”冯磊打断他,语速飞快地说:“马上调人过江,重武器律不带,去掉所有肩章和身份标识,您把坐标同步给就行。”
通话对面响起呼呼风声
“算。”乔·艾登说:“最后是快步。”
沿江线附近树林里,傅延查探完最后处痕迹,直起身来,将冯磊通讯通道起打开。
“那直升机上果然不是乔·艾登。”傅延说:“他们故意想要吸引们注意力,应该就是想掩盖这件事。”
对岸冯磊不清楚具体细节,闻言叠声地问,傅延将情况简要地跟他提提,然后开门见山地道:“他是开车走,重型车,应该改装过,看情况应该向东南方向去。”
傅延说着回头看眼柳若松,地上地形,柳若松去得更多,他很快顺着傅延话茬接入这个话题,说道:“觉得,他如果撤退可能有两条路线,种是横穿国土,从国境另边换成飞机或渡轮回A国,另种可能性,可能会折返回来,打咱们个灯下黑——比如往H县走,在那里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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