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放弃傅延“替代品”,但如非必要,柳若松也不想采取强制手段。
过良久,那青年不知道想开什,他周身
于是柳若松当着青年面拨个通讯给撤离点内负责人。
“之前二号休息室那个年轻人,先带他上车。”柳若松说:“上车之后给反馈下。”
撤离点已经开始批次安检,送撤离群众上车,插队个人不是难事。柳若松很快收到反馈消息,他手掌翻,把自己手机上照片拿给青年看。
昏迷年轻人斜躺在等座车厢座椅上,身后两排座位里坐着邵学凡。
“相信吗?”柳若松说:“如果相信,就跟走。”
青年捂着自己流血伤口,定定地看着柳若松。
他眼神里有疑惑不解,也有某种被他自己死死控制欣喜,更有对柳若松警惕。
“你什意思?”对方问。
“没什意思。”柳若松说:“是A部军区病毒研究顾问,奉命对这场病毒进行调查——”
“这不是丧尸咬。”青年冷声打断他:“这就是被家里狗咬,之前去医院打过狂犬疫苗,本来都快好。你要是想研究病毒,可能对你没什用。”
“你会用做人体实验吗?”青年问。
“不排除会。”柳若松实话实说:“会尽可能避免对你造成身心伤害,但如果到非这样不可地步,说不定也会这选。而且不会告知你同伴你还活着事实,只会定期给你看看他影像资料,确认近况。”
这话堪称残酷,青年只觉得面前被人凭空挖个不见底陷阱,只要他脚踩下去,就不定什时候会摔得粉身碎骨。
他沉默足足两分多钟,脑子里天人交战。
柳若松也没催促他,他接着玻璃幕墙往下瞥眼,见人群行进缓慢,就知道他还有是时间。
“有原因。”柳若松说:“做个交易——会保证你同伴安全,在燕城人员避难所内给他安排相对安全工作。不过相应,你要进入相关人员监管中,如果必要话,会需要你配合病毒研究。”
青年紧紧地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无论柳若松话里话外心里多离谱,看起来多像是个骗局,对青年来说,也足够有吸引力。毕竟他刚刚离死亡只有线之隔,如果不是柳若松追上来,他可能已经从二楼跳下去。
何况,对方还提出个让他没法拒绝要求。
青年态度开始松动,柳若松知道,他心里已经开始动摇,只差最后根稻草,就能让他在绝境里对自己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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