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傅延不记得那些事,于是全世界里只剩柳若松个人心里沉甸甸地装着那些折叠时间,哪怕对傅延都说不出口。
傅延轻而易举地看出柳若松逃避,他用种包容目光静静地看他会儿,忽然
“不放心你。”傅延伸手环住他腰,微微低下头,认真地看着柳若松眼睛,字顿地说:“再加上你说很想见,所以就回来。”
柳若松张张口,差点没说出话来。
他现在整个人都处于很混乱状态里,还没从“新手保护”里完全适应。再加上他和傅延这多年相处里,从来没出现这种“为照顾心情所以放弃任务”情况,以至于柳若松时间甚至不知道该怎面对傅延这种“徇私”。
“可是。”他磕绊地说:“申城那边——”
“申城那边有许多人可以接手任务——特警、演习部队、还有其他路过兄弟部队。号让去只是抓到随口说,换个人去拿东西也没什差别。对任务来说不是唯选项。”傅延认真道:“但是对你来说是。”
柳若松像是已经从最初愣神里缓过来,他安安静静地被傅延拉着走,甚至还有心情关心他下。
“你怎这时候回来?”柳若松轻声道:“时间好赶。”
“没有去申城。”傅延说。
“什?”柳若松愣愣:“为什没去?”
“在病休,不适合去执行精细任务。”傅延说:“因为申城研究所分析器太精贵,身体状况又不好,有磕碰损伤仪器风险,所以已经申请换人执行。”
柳若松跟傅延交握那只手又不自觉地往回抽点,被傅延温和地按住。
“你这天都很不对劲。”傅延微微收紧手臂,放轻声音,很柔和地问他:“发生什事。”
“……什?”柳若松不太想说,他跟现在傅延之间相隔远不是次生死那简单,他们之间隔着两次失败尝试,两条世界线,还有八年多空白。
八年已经是许多人最好青春,如果天天掰开来算,那应该是很漫长条轴线。
这其中有那多担惊受怕,互相扶持,以及只有他们俩能明白相依为命。
柳若松听得愣愣,下意识伸手去摸他额头。
傅延顺从地低下头,贴上柳若松手背。
肌肤相贴部分传来些微热触感,感觉确实在低烧危险线上徘徊。
然而柳若松知道,这点伤病对傅延来说,远远轮不到“主动上报”标准。
“……你说实话。”柳若松说:“别让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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