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终于从那种潜意识伪装出“正常状态”中脱身出来,整个人染上几分阴郁味道。
“不要苛责自己,也不要把责任转移到自己身上。”傅延说:“愿意承担你情绪,好、不好。不知道以后发生什,但有自信,这点永远不会变——”
他话音未落,柳若松已经扑上来,狠狠地咬住他肩膀。
傅延吃痛地嘶
傅延眼神瞬间变得很伤感,他用拇指抹下柳若松脸,难过地说:“很解你,知道你骨子里有多坚强——所以定是发生更不好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柳若松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他眼神凌迟。
“别问,哥。”柳若松轻声细语地说:“不想……不想跟你说这个。”
“为什?”傅延问。
“知道那不是你错,但是——”柳若松试图从自己混乱、无法控制情绪里尽可能挑出理智部分摊开给傅延看:“但可能控制不太住自己。”
问道:“若松,你也重来吗?”
柳若松猛然怔。
在第次重启里,傅延试探过他好几次,可从来没有次这明确地把这句话问出来过。
从柳若松第次重启之后,他们就直遵守着某种心照不宣默契,在时间节点来临时自然地重新握起手,享受隐秘重逢。
这是傅延第次开口询问他——却同时发生在傅延“第次重启”之后和柳若松“决心改变”之后。
“你可以怪。”傅延打断他:“如果让你难过、痛苦根源是本人,你可以随便怪——你有这个权利,愿意给你这个权利。”
柳若松沉默下来。
“很多事情是没有对错。”傅延说:“曾经告诉自己,会辈子对你好,爱重你、保护你、尊重你,让你永远没有委屈受——但没做到。”
傅延顿顿,补充道:“从第次开始,就没做到。”
“……你非要说这个吗?”柳若松声音微微变冷。
个正准备开始,个却已经看过所有被动选项。
柳若松忽然感受到股错位荒谬,但他又隐隐约约感觉到欣喜,好像他终于有机会弥补傅延第次重启时独自走过那条漫长独行路。
他沉默给傅延答案,傅延心虚又愧疚,他迟疑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下柳若松脸。
“不是第次。”傅延说:“对不对?”
柳若松惊讶于傅延敏锐,傅延仿佛看穿他想法,先步解释道:“知道是怎死,如果是那样……你不会是这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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