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吗?”他问。
柳若松是缺乏安全感,但还没有诬陷自己试探对方爱好,于是摇摇头。
“那不就得。”傅延肉眼可见地松口气,说道:“那就没什。”
柳若松愣愣地看着他,从傅延反应就能看出来,他不是完全没起疑,他心里是真想过这种可能,只是他没有说。
“可是——”
“知道。”傅延叹口气:“可惜。”
“什?”柳若松疑惑道。
“你重启时候,这件事已经来不及吧。”傅延说:“可惜,要是再早点就好。”
柳若松愣愣,时间不知道他是猜中,还是在给自己找理由。
傅延倒没想那多,他想想,又问道:“那邵秋什时候能到西北。”
傅延显然没想到柳若松会这直白地把这个话题怼回来,他还没习惯跟全新状态下柳若松相处,时间有些愣神。
柳若松说完也隐隐有些后悔,他知道不该把气撒在傅延身上——何况还是现在这个时间段里,什都不知道傅延。
可他没法完全控制自己情绪和反应,那些不可控怨恨生根发芽,已经长到令他自己都心惊胆战地步。
如果面前是那个跟他起经历三辈子傅延,柳若松或许还能自在点,可偏偏在这个真空期里,他很难用平常心面对无所知对方。
柳若松总觉得,傅延依旧在原地,可他已经面目全非。
“若松。”傅延终于拧起眉头,担忧而严肃地望着他,认真问道:“们之间有信任危机吗?”
柳若松被这句反问震住,他下意识想要反驳,可却说不出话
“……大概最晚个月之后。”柳若松说。
傅延点点头,还真就没有再问,似乎是记下这件事,准备找个好理由去告知赵近诚。
他自觉问完话,便想拉着柳若松回去篝火堆附近,可人还没转身,就被柳若松叫住。
“……你怎知道是来不及。”柳若松艰难道:“就不能是公报私仇吗?”
傅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他。
他羞愧自己改变,却又忍不住想要把切剖给傅延看,自虐样地试图证明什。
证明什,柳若松自己也茫茫然不甚清楚。
他心被情绪厚厚地糊层玻璃,让他恨不得逃避切能逃避东西。
柳若松理智上知道这样不对,想要弥补地说点什,可情感上像是打磕绊,脑子里片空白。
傅延不知道柳若松怎突然吃枪药样说话发冲,但他习惯在自己身上找问题,思来想去,觉得可能是自己问得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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