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两次……或许还有更多次,他应该已经足够对得起责任。
不能太自私,傅延想,可以次次地试错,但柳若松没道理起受这个折磨。
他已经从个看花看草都会高兴多情摄影师变成个草木皆兵精神敏感者,傅延看得很心疼。
柳若松被他震住,谁知道傅延说不二,他沉默会儿,居然真左右环视圈,像是想就地跟柳若松私奔样。
柳若松这才反应过来什,把按
傅延沉默会儿,很轻地摸摸他脸。
“你做事不需要考虑高不高兴。”傅延说。
太迟钝,傅延想。
柳若松直以来都是温和绵软,他成熟、稳重、善解人意,愿意迁就,愿意体谅,从来没有让他真正为难过。
但人不可能没有脾气,他享受过所有体贴,都是柳若松爱他结果。
。
他支吾会儿,顾左右而言他:“可是邵秋是你战友。”
傅延向着他走过来,他捏住柳若松胳膊,将他背靠后抵在棵树上,然后垂下头,额头抵着柳若松额头,小声问:“做什,让你不相信吗?”
柳若松退无可退,有种无法逃避窘迫感,他缩缩脖子,沉默着摇摇头。
“早说会给你找理由。”傅延说:“就算你告诉你是故意,也不会苛责你——但会带队去救邵秋,找得着就找,找不到也要找。”
有那瞬间,傅延心里涌上很突兀冲动念头。
“要算。”傅延说:“们离开这吧。”
柳若松骤然抬起头,他眼神又惊又疑,像是没想到这种话会从傅延嘴里说出来。
其实傅延没想那多,他只是忽然觉得,如果柳若松是从无数次重启中重新回来,那那些他们已经失败过时间里,他定也为此付出足够努力。
他定是竭尽全力地尝试过,可惜还是不行。
柳若松之前只是预设,被傅延点破才发现,傅延确实如他所言,潜意识里就在偏向他。
他甚至做好最坏弥补准备,准备以家属身份来承担他念之差。
“有时候不知道,不知道你怎。”傅延声音听起来既困惑又疲惫:“你好像在害怕什,但无能为力。”
柳若松又觉得难过,傅延好像就是有这种超能力,要像个充电桩样,帮他“充电五分钟通话两小时”,要就像现在这样,三言两语就能戳进他心窝里。
“不知道。”柳若松低声说:“好像怕很多东西……想做很多,但又觉得你会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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