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好像听不清他在说什
，他
喉咙里溢出
声破碎呻吟，整个人痉挛得更加厉害。
柳若松个人甚至按不住他，挣扎间，他肩膀上包扎好伤口重新裂开，血浸透
纱布，在纯白病床床单上蹭出道红痕。
柳若松实在没办法，咬着牙把按住傅延肩膀，咬着牙冲外喊。
“来人！”柳若松说：“安定！拿安定过来！”
“哥，哥！”柳若松急切地喊他：“你怎？你哪疼？”
傅延没有说话，他睁开眼睛，瞳孔被湿漉漉水汽罩住，看起来雾蒙蒙，显得没什焦距。
他眼神空得吓人，又仿佛蕴含无可言喻痛苦，看起来绝望至极。
柳若松对上他目光，心里忽然咯噔声，猛然间猜到什。
傅延目光扫过病房里惨白天花板和铁架床，脸上血色瞬间消失，他还认得柳若松，顺着他力道松开齿关，从喉咙里发出痛苦呜咽声。
“哥，哥，你看
！”柳若松捧住他脸，急切地叫他：“都没事！已经重来！”
傅延不知道听没听懂他话，他伸手捏住柳若松手腕，含糊不清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救。”他说。
柳若松觉得自己心都被捏碎，他断断续续地抽口凉气，努力让自己冷静。
“好好好。”柳若松说：“你仔细看看，哥！都重来，这次保护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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