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微微皱
皱眉。
“什
意思？”傅延问：“他那里还有别
维持你活性手段？”
这次艾琳没有回答，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问题已经超过她思考能力。
她“看”着傅延，眸子里泛起
层水光，像是在怜悯他，也像是在透过他看向其他什。
傅延
“
有话问你。”傅延说。
艾琳犹豫瞬，缓缓地站起身，脚步艰难地往前挪点。
“乔·艾登有受过药剂改造吗？”傅延问。
艾琳又往前走步，没有说话。
“你能找到他吗？”傅延说。
实验楼电力储备充足，各处都开着灯，但却空无人，颇有点世界末日气氛，傅延从楼大厅穿过，用权限卡刷开去往机密区门，顺着楼梯走到地下室。
冬日燕城气温颇低，地下室泛着阴冷气息，傅延把手里权限卡插进监控区卡槽中，打开地下室主灯。
为确保安全，在银丝鱼储备足够情况下，柳若松阻断剂给得很足，都在饱和状态下。这让艾琳看起来更像个“人”，而不是个随时可能,bao怒发狂人形杀器。
艾琳看起来像是不需要睡眠和休息，无论什时候，都是呆呆地坐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研究员人来人往，她不肯跟任何人沟通交流，也不对外界活动有反应，看起来就像研究所中那尊雕塑样沉默。
但傅延知道，她不是尊死物。
这次艾琳摇摇头。
傅延看得出来，在涉及乔·艾登问题上，他很难从艾琳这里获得什答案，于是他转换思路。
“你上次说话是什意思？”傅延问：“结束切关键在你身上吗。”
艾琳睁大雾蒙蒙眼睛，步步地靠近玻璃，她似乎在用自己独特认知模式在确认面前这个“人”身份，她在脑海里勾勒出傅延影子，从他身上确认到相同味道。
“已经不在这里。”太久没有说话，艾琳语调非常奇怪，尾音听起来有种诡异扭曲感：“离开他，迟早会枯萎。”
柳若松心里有忌惮，不肯让他跟艾琳过多接触，但傅延自己还有问题想问。
他反手关上监控区门，启动反锁装置，然后谨慎地、步步走近隔离区。
艾琳垂着头，眼神有些涣散。她,bao露在空气中细瘦脖颈勾勒出骨骼线条，突兀得像是随时会刺破血肉冲出来。
傅延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直走到隔离区前，才伸出手，轻轻地敲敲玻璃。
艾琳耳尖和鼻尖同时动动，然后茫然地抬起头来，看向傅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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