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尧现在合理怀疑，他之前
顺从迁就都是故意，纯粹是因为有后路兜着，才那
肆无忌惮。
“骗子。”纪尧咬牙切齿地：“你这张嘴骗过多少人？”
“不巧，
之前从不骗人。”蒋衡弯着眼睛：“只有你赶上
。”
蒋衡是知道自己有点怪癖，现在看来，这个怪癖开始在纪尧身上愈演愈烈。
“当然可以。”纪尧他眸色渐深：“你有是机会可以摸。”
他显然也有些情动，说着咬
口蒋衡唇瓣，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上蒋衡腰，从里面拽出他衬衫下摆。
蒋衡舔舔微微刺痛唇，手下这才猛然发力，搂着纪尧往怀里带。
驾驶座空间极窄，惯性下很难保持平衡，纪尧膝盖歪，整个人差点扑进蒋衡怀里。
反应弄得有些恼怒，把攥住蒋衡手腕把他扯出来，泄愤似地加强点力道，死死地把人困在车座上。
蒋衡被他吻得略微有些呼吸困难，但也没反抗，他享受着这种热辣主动，还有角力时悬在钢丝上刺激，反而觉得纪尧怎看怎顺眼。
纪尧把他手腕按在他脸侧，蒋衡微微挣动下，点点地将指尖插进他指缝里，形成个十指交握姿势。
这个姿势太过于亲密，他们俩掌心温度和热汗交织在起，纪尧有些不适应，想要挪开，却被蒋衡把搂住腰，硬是拽回来。
“怎？”蒋衡声音含糊，喘里带着点好听笑意：“你亲可以，摸你下不行？”
蒋衡之前太过纵容，以至于纪尧以为气氛之下他们俩已经达成某种共识，现在蒋衡突然发难，显然有“出尔反尔”嫌疑。
纪尧危险地眯起眼睛，手指顺着蒋衡腰线摸上去，停留在他腹肌上。
“也很想来个刺激。”蒋衡握住他手腕，遗憾地说：“可惜车是租，弄出痕迹还不回去。”
纪尧：“……”
不早说！
蒋衡直觉得，亲密关系合不合拍，适不适应，是能不能走到起重要因素。
第印象重要，眼缘重要，脾气秉性当然也重要，但如果亲密起来隔着层膜，或别别扭扭、或客客气气不合拍，那是定过不下去。
如果说他追纪尧是时兴起，那此时此刻，这个兴趣显然达到峰值。
纪尧今天大概是从实操课下来，身上没有任何装饰，手表都没带。蒋衡余光里瞄眼，发现他袖口往上蹭节，从这角度正好能看到他白皙微凸腕骨。
细长白皙手指松松地支在椅背上，被他攥在手里，视觉效果颇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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