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燕白闻言噎,还没等说什,就见齐哲自顾自地点下头,淡淡地说:“如果你觉得在他身上能获得灵感,你可以把他起带回去——如果觉得签证麻烦,可以帮他解决。”
齐燕白:“……”
齐哲话太过荒谬,已经越过让齐燕白愤怒界限,只剩下好笑来。
“所以,你意思是,让把他带走,时时刻刻做灵感血包?”齐燕白被气笑:“你当他是什,绘画教具?”
“这点你可以自己把控。”齐哲神色平静地看着他:“你哥哥姐姐都有自己灵感来源,你当然也可以有。不在乎你们去哪里找灵感,极限运动也好,还是找个同性恋人也罢,都无所谓。”
。”
齐燕白在齐哲面前弱势惯,哪怕现在不必仰他鼻息过日子,但在面对他时,还是会下意识竖起全身尖刺,谨慎而敏感地对待他。
“那也跟你无关。”齐燕白说:“你最好不要误会,答应见你,答应让你看画,不代表同意你条件。”
“你说得对。”齐哲点点头,自顾自地说:“现场看过这幅画后,改主意,它完成度比想象得更高,确实不该就这轻易地卖掉——正好下半年在巴黎有个展会,可以预留个展位,来存放这副作品。”
齐燕白:“……”
“恋爱,或者做爱,只要你喜欢,不干涉。”齐哲语气很自然,在这气氛诡异画室里,竟然显得有点冷意森然。
“当然,如果他有什物质需求,你满足不,可以找帮忙。”齐哲说:“给你们每个人都预存‘灵感经费’。”
这是齐哲贯作风,齐燕白曾经在这个“规则”里习以为常地生存二十年,但当这个名头真落到陆野身上时,他还是感受到出奇愤怒。
“
齐哲贯都是这独断专行,说不二,齐燕白原先觉得他是威严,但现在却觉得,他有点听不懂人说话。
“是说,不准备把它交给你。”齐燕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让你来看这幅画,只是为证明它存在而已。”
齐燕白还年轻,还没修炼出心如止水能耐,几年前被齐哲“判定死刑”心魔或多或少还在他心里留有余韵,所以哪怕他已经不再需要齐哲认可,但潜意识里却还是想要证明他是错。
但齐哲对齐燕白这种复杂而敏感心思毫无所觉,他微微皱起眉头,不解又困惑地看齐燕白会儿,然后恍然大悟,自以为明白齐燕白意思。
“没关系。”齐哲大度地说:“可以同意你带他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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