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有対比就没有伤害啊,吃过苦才知道安稳生活多来之不易。
回头看眼自己腰胯,那儿还有没消掉淡淡淤痕,点缀在白皙皮肤上,让人看浮想联翩。
“啧……”舒然移开视线,用手在上面抹过。
他没有开荤之前,対性概念贫乏到不可思议地步,没有探究欲,也不会対着随处可见擦边信息浮想联翩,偶尔在寝室里背着室友纾解,也不觉得很让人上头。
所以舒然不理解,室友和女友起过个夜有什好激动?不就是那
这不是废话吗?
舒然点头:“难道你想别人看?”
“不想。”徐慎明白,忽然想到什,回头盯着舒然眼睛问:“真吗?”
舒然确定是吃醋,而不是为周惠着想?
“什真假?”舒然疑惑反问。
”舒然小心把兔肉倒出来,这热天怕闷坏,幸而是油炸过,表面色泽金黄,应该不容易坏:“好香啊,姐你吃块?”
“买这多?”周惠再次觉得男人花钱就是大手大脚,太奢侈。
“晚上凯哥他们要来谈事儿,慎哥特意买。”舒然说。
“那等晚上吃。”周惠说,哪能躲在厨房里偷吃。
舒然笑笑,整理好食材他就回屋,撞见徐慎光着膀子身水汽地走出来,额前头发还滴着水珠。
盯这人会儿,徐慎摇摇头,管他真假,只要人在身边就行。
“没什,去打水给你洗洗。”这热天从外头回来,不洗洗难受,徐慎回屋披件衣服,又下楼打水给舒然洗。
舒然摸摸脸,没说话。
徐慎打水,他就去洗,天还没黑,自然光线从窗户外照进来,照在他身体上。
舒然拿着瓢,温热洗澡水从头上淋下来,划过脸庞和肩膀,很舒服,好像皮肤都被安抚遍,喜悦感觉油然而生。
风景很好,但是他必须说句:“慎哥,以后洗澡出来能不能披件衣服?”家里有女孩子,如果刚才是周惠上来,多尴尬。
再就是,徐慎怎说也是跟自己有着亲密关系男人,这大方地把身材露出来,他心里有点说不明白不爽……
“嗯?”徐慎捋把头发,露出额头:“光膀子很正常,地里多得是穿裤衩干活老汉。”他穿裤子。
“嗯,你都说那是老汉嘛。”舒然说:“但你不是老汉,你是长相勾人俊俏青年,你还有媳妇儿。”
连夸带讲道理,把徐慎听乐,微笑答应:“好,以后都穿。”完他凑过来,亲口舒然脸:“你是不是不想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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