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惠哭笑不得,想出去揪着弟弟耳朵骂顿,吃住都在人家这儿打扰,就不能自己动手劈下吗?
“来。”可徐慎已经被召唤下来,点儿也没觉得哪里不対。
知道他很惯着弟弟,周惠也不好说什。
徐慎没有家人,可能真就看她弟投缘,当成自己亲弟疼哩。
有这个讨人喜欢弟弟,周惠也挺自豪,如果可以话,她巴不得所有人都対弟弟好。
“你颤抖?”徐慎低笑,吻他眼角:“这敏感?”
舒然耳朵蹭地下滚烫,感觉自己外耳廓,肯定红得不像话。
“咳,下楼跟姐起做饭。”舒然推开徐慎怀抱。
没等徐慎说话,他就打开门下去,就感觉,两个人待在密闭空间里,太容易起化学反应。
徐慎也没有跟上去,只是坐下看着舒然离开背影。
回事吗?
直到和徐慎天天腻在块儿,舒然才开始能理解室友和女友过夜激动,因为感官上确就是很刺激,能让舒然放下所有顾虑,全情投入地跟徐慎在起。
想到徐慎那要人命表现,舒然吸着气闭上眼睛,给自己脸上来瓢水。
舒然洗完澡,回到卧室,脸颊红扑扑,眼睛也像哭过回。当然他没哭,只是气温太高,被热水熏。
“来。”徐慎接过他手中毛巾,仔细观察他脸:“媳妇儿,水太热?脸红红。”
只是担心,人情会变,所以自己还是要表现好点,不能全都指望别人。
平时夏天劈柴,徐慎定会把上衣脱,以免汗湿
厨房里,周惠吩咐弟弟:“去抱点柴回来,你负责烧火,要炒菜。”
“好。”舒然应道,来到院子里放柴墙根下,只见劈好柴已经不多,最多只够今天烧饭烧水。
舒然抱进去,问:“姐,就剩这多,还够明早烧吗?”
周惠瞥眼:“这少,那不够。”
“哦。”舒然很自然地走出去,対着阳台上面喊:“慎哥,家里没柴烧,你下来劈柴!”
舒然副被欺负过才有样子,坐在床沿上敞着腿,看得徐慎想入非非。
“有吗?应该是。”舒然刚洗完澡,说话声音慵懒,头发贴在额头上显得很乖。
他本来就长得白净俊秀,头发盖,乖得让人心头发软。
徐慎给舒然擦好头发,弯腰抬起対方下巴,深深地索取个长吻,直到逼出舒然眼角泪水,他才松开手指,不是很满足地喟叹声。
分离前秒,舒然浑身都颤,只因徐慎这混蛋很会勾他,舌根都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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