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易尘良垂下眼睛，看向右手
伤。
“你和万惠是
左膀右臂，无论失去哪
个都会让十分痛心，不要过于担心你手上伤，实在不行就从左手从头练起。”葛三眯
眯眼睛，“那群该死条子，迟早让他们还回来。”
“嗯。”易尘良敛去眼底杀意，“迟早会还回来。”
车行驶地很平稳，他阖上眼睛小憩，突然车身剧烈颠簸下，轰隆爆炸声震传耳膜。
他把握住车扶手，在片混乱中睁开
葛三看向万惠，万惠咬咬牙，“打得地方太他妈寸，这手算是废，以后根本没法开枪。”
葛三终于皱起眉，“去城里找个医生好好看看，走吧。”
易尘良在他身边这
久，身精湛枪法是他手把手教出来，易尘良有多爱惜自己手他最清楚不过，就算是真跟条子搭上线他也犯不上。
废右手跟废他半条命差不多，葛三自觉易尘良还没狠到这种程度。
易尘良跟在葛三身后，枪声哭喊声不绝于耳，路过阿四时候，他正将具尸体扔到火堆里。
起头，双眼猩红如恶鬼罗刹，跟窗户外面双惊惧大眼睛对上视线。
他拿起枪脚踹开门，窗口人却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右手血顺着指尖滴滴答答地落在木质门槛上，积攒在年久失修缝隙中。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睡过去，他被外面哭喊声吵醒，坐起来看向窗外片浓烟火光。
房间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万惠跟在葛三身后进来。
阿貌死气空洞大眼睛无神地对上他视线。
“阿良，快点！”葛三见他偏头看那堆尸体，无声笑道：“怎，还跟这群缅甸佬处出感情来？”
“没有。”易尘良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跟着他上车。
村庄和硝烟被远远地甩在身后，他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前方望无际公路。
“阿良，直非常看重你。”坐在后座葛三慢条斯理道：“你可不要让失望。”
葛三眼就注意到他右手上伤，眼底微讶，“阿良，受伤？”
“嗯。”易尘良只是应声，沉默地穿上外套，把枪别在身后。“外面怎？”
“嗐，路上阿四不小心，被个小鬼撞见，那小鬼喊醒半个村子人，麻烦。”葛三根本没把这点小意外放在心上，冲万惠扬扬下巴，“帮阿良看看伤。”
万惠看易尘良眼，过去拿起他右手仔细看，脸色遽变，“怎伤得这重？”
“条子打得。”易尘良语调平平，将手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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