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礼低头扯扯身上薄卫衣,给他展示下露出来脚踝,推推眼镜道:“不好看吗?”
平心而论,郁乐承很难昧着良心说难看,但他要是顺着宿礼话说,这家伙肯定又要在心里啰里啰嗦得意大串。
“还行。”他挑个比较折中说法。
宿礼挑挑眉,从行李箱上站起来,上下打量郁乐承遍,抬手关住柜门,堵死郁乐承退路,矜持地询问道:“承承,你能哭个吗?想拍张照片。”
【要哭不哭,泪挂在眼睫毛上最好看……啊啊啊要死要死,好想给他拍张照片!哭起来好可爱!这不得让他哭死,要是真哭死肯定给他扫墓,烧天地银行最大额钞票!求求,满足这点微不足道小心愿吧,拜托拜托!】
承垂下眼睛,想越过宿礼从走道过去。
宿礼巴掌拍在白色瓷砖上,疑惑道:“哭?”
“没有。”郁乐承将头垂得更低,“让过去。”
“眼睛都红还说没哭。”宿礼松开手,低头探出脑袋去看他。
郁乐承匆忙地约过他去自己柜子前收拾东西,宿礼骑在行李箱上动着两条大长腿滑过来,伸手戳戳他单薄后背,“哎,哭让看看。”
郁乐承愕然地张张嘴,泛红眼眶还未消散,鼓足勇气道:“不可以。”
宿礼脸上笑容顿时敛起来,抬起手,郁乐承紧张地绷直后背,宿舍里现在根本没有人,甚至说不定整栋楼里就剩大爷检查门锁,宿礼要是打他,他根本反抗不。
宿礼扣住他肩膀将人往前拽下,莫名其妙地看他抬手挡在面前,指着他柜门上把手道:“你贴上面不嫌硌啊?”
郁乐承白着脸放下手,慢吞吞地摇摇头。
宿礼拧起眉,“你刚才是不是以
【红眼睛小兔子,嘿嘿嘿,好像拍张照片啊,郁乐承愿不愿意?不行得想个办法糊弄他。】
“……”郁乐承气闷地转过头来,“没哭。”
“眼睫毛都湿。”宿礼伸手想去碰他眼睫,被郁乐承警惕地躲开,他也不觉得尴尬,随意地放下手撑在行李箱上,笑眯眯道:“是不是遇到什不开心事情?”
【哈哈哈哈快快!说起来让开心开心!妈烦死,说好九点来接结果让等到十点半!老子跟个傻逼样在校门口吹半天冷风,啊啊啊啊宿祁函这个王八蛋!下辈子让他给当儿子!看不抽死他!】
“没有。”郁乐承听见他心声,忍不住看眼他冻得发红耳朵,犹豫两秒道:“你穿得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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