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没事人般放水、冲厕所,泰然自若地拉开门出去洗手。
盥洗台上方墙面镜倒映着两个人身影,另外个身形与陈谴相仿,头发烫染过,脸部打底妆,大约是刚办完事,那人眼角还娇红未散。
在
原来主管办公室是真没人,赵川跑洗手间干活儿来。
陈谴若无其事地放下马桶盖坐到上面,掏出手机打开小程序收藏游戏。
那厢在上演冬色旖旎,陈谴这厢玩儿小游戏快要破朋友圈第记录,眼看分数就要超越,隔壁传来故作甜腻尖叫害得他手抖,手指控制小球撞上障碍物宣告游戏终止。
真气人,陈谴点开排行榜想看看朋友圈第是谁,结果是徐诀头像,白底黑字,写是“英语不上百分誓不改头像”,他看完就消气。
陈谴退出小程序,静听衣衫摩擦,赵川对那人说:“怎回事,有点松,回去做做提肛。”
还没开启夜场麋鹿酒吧冷冷清清,麋鹿白天不营业,慷慨地让周边小清吧赚足钱,晚上才打开极乐世界大门,任由寻乐子客官踏破门槛。
陈谴从侧门进,麋鹿场地比他平时爱去“咕哝”大不止十倍八倍,顶灯华丽多彩,流转着投射到墙壁上中世纪西方名画时总让人目不暇接,但终归比不过设备齐全舞台,毕竟画是死,追光灯下表演者是活。
场内只有几个服务生在打扫,吧台后调酒师在清点材料。
陈谴不赶时间,踩着消音地毯沿长廊步履轻盈地走向主管办公室,门边挂着个牌子,明明白白告诉大家坐在这个位置人姓甚名谁:赵川。
门是厚重精雕实木门,此时却紧闭,陈谴抬手敲两遍,没人回应便就此作罢,也不去追究门内到底是真没人,还是赵大主管正埋头苦干不方便开门。
那人撒娇:“还不是被川哥弄多。”
两道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到陈谴这边时皆是定住。
“川哥……”
“怕什,这个点除吧里服务生还有谁,谁不知道你被罩着?”
那道较重脚步声远去,洗手间里只余盥洗台那边潺潺流水声。
星期没来,洗手间香氛换个味,偏淡雅柑橘香,闻着比原来舒服不少。
最靠里隔间关着门,陈谴去倒数第三格,门刚阖上,封闭空间突然响起隔板被重物砸到声响——
“川哥,疼!”
这句埋怨没听出多少不快,倒是揉入几分娇嗔,陈谴拉裤腰手顿。
“换个姿势,腰塌好,自己掰着……对。”声击掌般脆响,“来,川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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