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K老总赵平高和陈青蓉是旧识,对旧识儿子也多加关照,他给陈谴开个例外,收到小费无论多少都归自己。
入行几年,除去给陈青蓉上账及缴纳房租水电,陈谴还存大笔,其实该多亏这个职业,但他还是无法适应。
也不喜欢听到别人这样明目张胆地形容自己。
袁双还在嘴贱:“小蜜蜂有时也该收起自己针尖儿,抬起屁股反让人蛰蛰才……”
个“好”字哽在喉咙口,袁双手心空,被陈谴夺去眼线笔。
麋鹿做那久,陈谴熟知每个同事姓名长相性子,站他旁边这位,是吧里人气颇高钢管舞男,叫袁双。
闲暇时吧里服务生会聊聊八卦,聊到袁双,都说他身段柔软,双大腿往上掰折,脚尖儿能翘到脑袋上方。
袁双正捏着根眼线胶笔,看见陈谴出来,笔都握不稳,嘴上却逞能:“还当是谁呢,听墙角过不过瘾?”
陈谴没作声,只顾慢条斯理地洗手,水流开得不大,防止洗去腕间精油味道。
袁双凑近镜子看看,眼线没画好,他拿卸妆棉片擦掉:“你也别跟个天鹅似,没准儿哪天就抬不起脖子。”
陈谴用虎口掐住他下颌,不同于对待徐诀那样手法温柔,指尖施力让袁双疼得没办法再吐出个字。
半天不吭声,是因为争吵没意义。
可踩到自己底线,不给点动作都是傻逼。
笔尖戳在袁双上眼角,陈谴顺滑地为对方画条流畅眼线,收笔时将笔尾那端顶进袁双半张嘴里,直塞得对方疼出泪花才住手。
“袁双,你有没有告诉赵主管,”陈谴温声道,“你不仅下面松,上面也松。”
陈谴拧上水龙头,扯两张擦手纸轻拭指掌间湿润。
难为袁双还把他比喻成天鹅,鸭子确实不能跟天鹅比,袁双这种在舞台上骚出花样儿,下台随便被客人拎去哪个盘子上当白玉都不知道。
袁双将卸妆片扔掉,突然改口:“不对啊,你不是天鹅,是小蜜蜂,嗡嗡地可劲儿闹。”
擦手纸沾上水,被陈谴揉成团。
小蜜蜂是酒吧里个职业,纳入为气氛协调组员,各凭本事带动客人消费,大部分小费得上缴,零头可以揣自己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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