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后笑脸看起来有点没心没肺,眼神却很真诚。
他没经历过这样,和蒋林声在起时候,出去吃饭往往都是对方订好餐厅包厢,蒋林声每分每秒都很赶,绝不允许出现等座情况。
正胡思乱想着,人群里伸出只手,陈谴被徐诀扣住手腕扯过去:“走。”
很熟悉动作,陈谴记得之前有次徐诀也是这样把他拽出麋鹿,不过自打知道这是他工作,徐诀就只在门外等候,并且次都没有迟到过。
二楼角落,老板另外给他们支个小桌,难怪人家生意兴旺,爆单情况下上菜速度还那快,刚才还只能在招牌上观望菜品此时已热腾腾地躺在他们箸尖下。
陈谴先给徐诀夹块:“你给老板下什药?”
将那只玩偶甩,撇过头吸口奶茶,不知为何有种落空感觉。
等下个红灯,他把奶茶举到徐诀脸边:“要不要吸?”
徐诀偏头吸口,来来去去好几次,奶茶见底,饭店也到。
随便找家高口碑饭店,来之前陈谴没预订位子,只能拿号码牌等,这次轮到他们眼睁睁看着人家被服务员引路落座。
饭店门口有块菜式招牌,等待空当陈谴仰头看好会,徐诀指着其中个图片说:“这个应该是他家招牌菜。”
徐诀喝口水,笑道:“迷魂药啊,昨天不跟你说,脸不能白长。”
“人家老婆就搁收银台后坐着,瞅你脸做什。”
“瞅脸顺眼,”徐诀说,“就跟他称兄道弟几句,说带外地朋友特地来他家吃饭,吃完得赶车回去。”
陈谴道:“忙到脚不沾地还能听信你鬼话,看来是真没瞅过比你顺眼。”
不知是氛围太融洽,还是店内人声嘈杂使得勇气膨胀,亦或是热菜袅袅蒸气给模糊表情借口,徐诀想给陈谴打个预防针:“那好差你都听,家庭琐事你不嫌无趣,大小奖项你不觉炫耀,单词背得磕巴你个个纠正,是不是也因为看看得移不开眼?”
陈谴点头,说:“不过这菜是限量供应。”
徐诀道:“来都来,吃不上是不是挺不甘心?”
门口排那多等号人呢,吃不上确有遗憾,但陈谴最懂如何及早放弃:“到别地儿吃吧。”
“不吧,就想吃这个。”徐诀往陈谴手里抓,勾走号码牌后挤进人群。
个儿那高脸那出众个人,陈谴在人群外轻易地捕捉着他身影,看徐诀跟那个老板模样男人勾上肩不知道说什,带笑侧脸在明亮灯光下那般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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