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不忍欺骗,便承认:“算是吧。”
其实大概还有别原因,不过他不太肯深入想,怕自己摸错方向,毕竟他能把柴犬摸成自己名字。
饭店二楼闹哄哄走桌人,他们在小角落里无人催促,徐诀明面上跟老板说外地朋友吃完饭要赶车,实际跟陈谴对桌而坐点都不想走。
特别是在陈谴变相承认喜欢看他脸后,徐诀倾诉欲在这方小天地中无法压抑:“这种节日,弟肯定缠着妈带他出来吃好吃。”
说起这话题,徐诀在陈谴眼里就变成那种得不到宠狗崽子,陈谴夹菜速度慢下来:“你呢,不缠着?”
“多大还缠着,”徐诀嗤笑声,“基本跟弟对着干,他要到外面吃,就在家呆着,起初以为妈会给打包吃,经历过次幻想破灭,后来就在家叫外卖。”
那桌空掉卡座有服务生收拾,动作很利落,估计又有人排到号。
陈谴还未想到措辞哄慰,徐诀突然“操”声。
他顺着对方视线扭头朝楼梯口看,徐诀抓住他手:“别看,跟换位置,快。”
“谁啊?”陈谴起身,徐诀已经风驰电挚旋过来在他焐热位置坐下,脸几乎埋进餐盘里:“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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