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徐诀湿着双眼睛和他对视,“姐姐,好舒服……”
陈谴今晚才吃八分饱,哪比得上徐诀大鱼大肉,主被动方瞬间置换,他被徐诀放倒在床中央,身后垫着两只软枕。
枕套角让他紧紧揪住,陈谴望着身上人,眼前光线骤暗,徐诀发梢水珠落到他脸上。
徐诀蹭掉那点湿润,伸手点点唇钉,他低头亲陈谴嘴:“姐姐,小狗要狠。”
弄雪揉梅,他们共同沉入长夜。
段时间过去,绒球手感还是绵软柔和,徐诀磕巴道:“你……什时候拿走?”
“还记得你喝醉那晚吗?”陈谴摘掉绒球放上床头柜,“那晚你做梦是真,东西也是那晚没收。”
对话中止,房间里切声音在沉寂中放大。
不必多费力,昂贵木材就辨认出木雕师手。
浮点式包装纸被陈谴刺啦撕开,薄薄片意外地妥帖,陈谴抚弄徐诀后颈让他低头看:“成人生物第课,这就是浮点式。”
徐诀好贪心:“下次要试试振动式。”
陈谴放任自己坠落,勾住徐诀脖子软声命令:“小狗,吻。”
在无数次同床肖想过,在十八岁生日暗光下隐忍过,在第次醉酒混乱间越界过,在新年烟花燃爆中游历过,在夜店隔间里心疼过。
至此,徐诀真正地踏入陈谴禁地。
陈谴双膝曾在会所长廊上磕过伤,那时他麻木不知疼痛;此刻抵着松软床褥,他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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