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趿上酒店棉拖去浴室,徐诀盘腿坐在床上瞅着他背影发怔,等撞上洗手池水流冲散他满脑浆糊,他卷着被褥翻个滚。
拽下闷住呼吸被子,徐诀露出双眼睛,被凌乱刘海抓挠着,藏不住兴奋和满足。
内裤找不到丢哪去,徐诀捡起地板裤子套上,进浴室往马桶前戳,余光轻瞥盥洗台前人。
“尿啊,害什羞?”陈谴分别给两根牙刷挤上牙膏,“那次让给你把尿不是挺狂嘛。”
含着股害羞劲儿尿完,徐诀踱回陈谴身边,接过对方递来牙刷。
卧室落着厚帘,辨不清外面是否天光大亮,徐诀陷进枕头里睡个不用被闹铃打扰好觉,直到种奇怪声音钻进梦中。
那个声音断断续续,细听是由各种响动糅合而成,徐诀搭在陈谴腰上手臂收紧,意识回笼,他慢慢睁开眼。
入眼便是陈谴瘦削肩部,那上面印着深深浅浅红莓,是他昨晚禽兽之时留下。
挂在身上背心比事前更糟乱,吊带松垮、下摆卷起;丁裤倒是还被陈谴夹着细带,蝴蝶结却已经散。
声音源于陈谴手机,高低叫唤、发狠击打,荤话与哄慰混杂,是他们整夜欢愉,手机躺在被褥上记录淋漓交织。
两人起站在盥洗台前洗漱,徐诀在学校被时间约束惯,比陈谴稍快些,就站在对方身后骚扰人,该抱该揉件不落下。
陈谴撅起来冲他晃晃,从镜子里笑看他:“食髓知味吧?”
徐诀抱上来:“那姐姐还给不给?”
陈谴手撑住台沿,手拨开细带:“直接来吧,昨晚浮点式弄得有点疼。”
在浴室里泡半个多小时,徐诀将人身子翻,正面托抱起陈谴走回卧室,压到床被间再次欺上去,真庆幸酒店隔音措施比当初那个破小宾馆强不知多少倍。
徐诀拱着陈谴肩背,贴合着身躯蹭动,刚醒来嗓音有点沉:“姐姐,怎起这早?”
“是你醒得晚,快十点。”陈谴拧过身子把手机放到他耳边,“你听听。”
刚开始陈谴挑逗着给他发指令,后来徐诀无师自通,人家没叫做,他折腾着怀中身躯逐尝试,不但做,还要使着坏告诉陈谴正在做什。
“小狗不得。”陈谴笑着关掉手机,坐起身子背向他,“乖,帮系带子。”
难得这样日子,醒来后不用习惯性摸手机看时间、不用匆匆赶早课,而是揉红恋人段细腰,揪着根绑带抽紧回弹地把玩,忘形得被掐手臂才甘休,乖顺地为陈谴系上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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