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声渐消,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来什地方,只见面前是处断崖,神情郁郁坐在崖边,被风吹得衣袖晃动。
身后突然传来阵脚步声。
褚信想,若是这人直接
“是他吧?”
“谁啊?”
“原叶峰那个……杀他亲师兄弟,听说还把他师父杀。”
“什!?这种人怎还放出来?”
“人家有后台呗,他爹是掌门弟子,谁敢动他啊……”
屋子里其他几个弟子皆是沉默不语,专心做自己事情。
褚信咬咬牙,将被褥捡起来。
“今晚你去哪里睡啊?”个弟子小声问旁边人。
“跟李师弟说好同他挤挤。”那弟子道:“可不想半夜被人砍成碎块。”
“嘶……不行,去同师兄好好说说,也不要在这里睡。”
他佩剑递给他,“只是现如今原叶峰内门就剩你自己,如今你撑不起峰之任,若是要改投其他峰,也可以代为引荐。”
褚信有些恍惚地看着那把剑,回溯之境中他神智全失砍向师兄弟时画面从眼前闪过,他伸手接剑动作顿,握起拳道:“师姐,还是……另选把剑吧。”
沈溪眼底闪过丝微不可查失望和惋惜,“无妨,改日带你去藏剑峰。”
“多谢师姐。”褚信收回手,又问:“宁不为可抓住?”
沈溪想起褚临渊吩咐,对他道:“此事事关重大,宗内长老自有定夺,你且安心上课,至于杀害你师父和师兄弟凶手,定会被绳之以法。”
“呵,这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人,竟还有脸活在这世上,若是他,早就自戕谢罪!”
“嗐,你小点声,小心半夜被他提着剑砍成浆糊……”
“这是邪修吧?”
“怎没人来除这祸害,还放出来害人……”
褚信越走越快,偏偏佩剑又没带在身上无法御剑,最后大步跑起来。
“长老真是,让他去哪里不好,偏偏安排到咱们舍……”
“和他住起嫌命长吗?亲师兄弟都下得去手。”
褚信背对着他们,沉默地铺好床铺,转身走出去。
“可算走,真晦气。”
褚信低着头往前走,便听路过人窃窃私语。
这意思便是不让他掺和这件事情。
褚信只能点头。
沈溪将他送到新住处,临走前叮嘱道:“若是听到些风言风语,不必放在心上,只要记得你问心无愧便好。”
褚信点点头,目沈溪离开。
他面色恹恹回到新弟子舍,却见自己东西被人扔在地上,目光顿,皱眉道:“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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