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信动动嘴唇,却没说话。
谢酒道:“明日带些坚果来,你要喝桃花酿吗?”
褚信慢慢点点头。
谢酒冲他露出个温柔微笑。
——
褚信鼻子酸,看着自己手,“可……亲手杀他们。”
“你只是被坏人控制。”谢酒温声道:“将把人错误强加到自己身上,本身就是不明智行为。”
褚信垂着头不说话,却听见旁边阵悉娑声,紧接着手中便多半烤麻雀。
“分你半。”谢酒笑道:“不用谢。”
褚信吸吸鼻子,闻见香味,拿起来咬口,闷声道:“大家都嫌晦气,你不怕吗?”
褚信有些不确定起来,“应该?”
“那年后呢?”谢酒问。
褚信摇摇头。
“十年百年之后呢?”谢酒笑着看向他。
褚信有些茫然,却若有所思。
将他推下去,倒也好。
却不想那人在他身边坐下来。
褚信有些惊讶转头,却发现这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灵谷宗谢酒,在若谷峰做厨子。”那人眉眼温润,冲他笑笑,“常来此处看落日,今天正巧碰上道友。”
褚信心情正差,可别人对他介绍自己,按礼节他也该说自己是何人,他犹豫半晌,道:“是褚信。”
几天后。
见峰。
冯子章盘腿坐在石头上引着真气流动,苦着脸道:
谢酒抬头看云,却伸手递给他块帕子,“你每次都会夸做东西好吃,喜欢看你吃饭。”
褚信接过他帕子,“洗还给你。”
谢酒转过头冲他笑道:“不必,送你。”
两个人坐在悬崖边上看着太阳慢慢沉下去,只剩漫天彩霞,山风也渐渐大起来。
“要回去。”谢酒转头问他:“你明天还会来吗?”
“这云也就存在这时半刻。”谢酒微微笑,“你却能活上百年千年,甚至都不记得自己看过这朵云。”
褚信扯扯嘴角,“你认识吧?”
“你喜欢和你师弟来吃做烤麻雀。”谢酒抬头看云,“每次都央给你个大。”
褚信想起褚智,眼眶红,低下头去。
谢酒伸手摸摸他头,“既然掌门将你放出来,你便是无罪,不必同自己过不去。”
谢酒看起来好像并不认识他,伸手给他指指天上云,“看到那朵云吗?”
褚信顺着他指方向看过去,点点头,“看见。”
“你明天还能记得它长什样吗?”谢酒问。
褚信点点头,“自然。”
“个月后呢?”谢酒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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