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依在他怀里,睡得死沉死沉,容尘子轻轻将她放在里间榻上,她雪白柔软五指在睡梦中仍牢牢扯着他衣襟。他将那只小手轻轻掰开,扯被子给她盖上。临走时见她睡颜,突然俯身,在她额上轻轻吻。
见她没有醒转,他悄无声息地出卧房,轻轻关上房门,袍袖拂,将门栓从里面闩上。
脚步声渐渐去远,大河蚌睁开眼睛,月色凉腻地透过窗纸,光影摇曳。她刚吸收容尘子元精,小腹里暖暖,身上也毫无倦惫之意,此刻不由地打个哈欠,又咂咂嘴——刚刚应该趁机问他要口肉,这两天他特别好说话,口肉应该会给吧……
第二天,叶甜极早就起床。有贵客在,刘阁老自然也只有早早起床相陪,刘府上下早早便忙碌开来。只有那大河蚌不自觉,觉睡到日上三竿,到巳时末还不起来!
最后还是容尘子担心她饿着,让叶甜将她给摇起来。
子粗糙。河蚌往下摸到那根怒气勃发物什,几乎就嚷嚷起来:“你又要来啊!!”
容尘子也不愿意,他呼吸越来越响,额角血管剧烈跳动:“下次再不许……”那腰下利器猛然怒涨,横冲直入,他气息浊重,“脱成这般!”
河蚌扭来扭去不配合,她身体本就异常娇嫩,最不喜异物入侵。平日里不小心渗进颗河沙还要分泌出珍珠质裹住呢,何况是这个巨物。容尘子摁住她肩不让她乱动,最动情时候,他倾身轻亲她额头。
火热唇烫在额间,他结实身体磨擦着她嫩滑身子,次数多,慢慢地她也觉得异样,那感觉太奇怪,她呼吸也渐渐乱频率:“容尘子……”
容尘子自然感觉到她迎合,他放缓速度慢慢疼爱她,同时也更加鲜明地感受到她身体紧密滑腻。
刘阁老早有准备,今日在后园设宴。时逢初秋,黄花满庭。后园湖中藕色将残,刘阁老在庭中设宴,特邀迦业大师和容尘子共饮。
宴间讲究座次,德高者
这番恩爱,时候就太长。河蚌身体太过娇弱,受不得这样耗损,容尘子说不得又只好调息片刻,以元精补她。
这货揽着埋头苦干容尘子,脸肚子饱饱满足:“原来这个也挺好玩嘛,以前居然也没和淳于临试过……”
容尘子腰下利器咕叽滑,顿时走错方向……☆、是他鼎器啊
第二十四章:
夜渐渐深,大河蚌睡得熟。容尘子趁四下无人将她抱回卧房,叶甜竟然睡得十分香甜。容尘子恐河蚌使什坏,待伸手去探,不见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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