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乌林晚笑了起来,“他说他仅仅是抱着我就会很舒服。”
岑谙脑海里浮现应筵嫌他吵,又吼他赶紧扎针的那一幕,不知怎的就笑不出来了。
今晚出了很多汗,他弯身扎在衣柜里
“啊,本地人嘛,吃过晚饭收拾收拾就走人了。”乌林晚攥着堆纸巾球爬下来,扔垃圾桶后扎上袋口,“我就是好几天没直播了,皮痒。”
这人越解释越惹人发笑,岑谙小口喝着牛奶,弯弯眼睛“嗯”了声。
乌林晚登时炸了:“你笑什么!”
“哪有人播成你那样儿的。”岑谙说,“你俩都进展到这种关系了?”
结果乌林晚否认了:“没有啊,他还在追我。”
手机够了回来。
才道过别的岑谙给他发来个消息,说下雪路滑,让他回程慢点开。
再往上是岑谙发来的他俩的合影,王睿那技术着实没有能圈能点的地方,门厅不算亮的位置居然还能画面过曝,应筵点开瞧了两眼就退出来了,连原图都省得下载。
岑谙戳在楼梯口等了片刻,听到车驶远的声音,却没收到回复,他关掉手机揣进衣兜,转身上楼了,过程中总算想起掀开牛奶杯盖,才喝一口又盖了回去。
太甜了,明明他不爱喝牛奶,也不爱吃甜的。
岑谙惊异道:“那你刚才是在搞什么?”
乌林晚夺下岑谙的牛奶猛喝一口:“给他点反馈——啊靠,这牛奶冷得,你怎么喝得下去的?”
岑谙只觉自己被打破了对感情发展的认知,他问:“那你之后会答应他吗?”
“会吧。”乌林晚毋庸置疑道,“你不知道,当识破他开小号给我刷快艇,又装着长辈口吻在弹幕建议我唱歌跳舞不如裹好衣服教微观经济,我就觉得他太可怜了,也太可爱了。”
岑谙还想确认些什么:“这会儿不担心他就图你在他发情时给他打抑制剂了?”
途经四楼走廊时偶尔有几个寝室的门缝下漏着光,别的专业接下来还有考试,估计都在挑灯夜读。
岑谙掏钥匙开门,本以为大家都睡下了,结果乌林晚那边突然传来手机砸在床板上的闷响,岑谙循声瞧过去,乌林晚骨碌爬起来提上裤子,然而还是被他瞥见了小夜灯下一大片白花花的屁股。
倒扣在床板上的手机还在不明就里地发出声音:“学长你……”
“你怎、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乌林晚难得磕巴,手忙脚乱去关视频通话,“我以为你今晚那啥……”
岑谙抬高手臂将乌林晚拉开的床帘扯上,回自己的位置打开台灯,灯光扫亮屋里大半空间,他才察觉寝室空了很多:“他俩这么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