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要逃,应筵岂会如他所愿,手臂下滑就要箍住他的腰身,然而掌心刚碰上岑谙的腹部,应筵就怔愕住了。
不待岑谙借机转身,应筵就抓着beta嶙峋的肩膀把人用力掀过来甩在沙发靠背上。
即便沙发松软,这股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对岑谙来说可不小,下半身酥麻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岑谙以一个张着腿的羞耻的姿势,难以自控地在应筵面前失禁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明明手边就有可以充当遮羞物的抱枕,他却怕弄脏了应筵的东西,只能慌张地用手挡着,他心如擂鼓一遍遍地认错:“对不起、对不起,应老师,对不起……”
,只跟他探讨了下酒文化。
岑谙对此颇感庆幸,自从上回沙龙莫名其妙的呕吐,他现在都不大敢碰酒,还好店里的客人没什么陪酒的需求。
应筵不常来俱乐部,两人见面次数不多,通常都是在手机里不咸不淡地聊上几句,岑谙问他吃了吗,应筵回个“嗯”,岑谙又问他最近忙什么,应筵说给一本生活美学杂志撰稿,写一篇关于葡萄酒文化的科普文章。
除夕前夜,应筵主动打来电话,说杂志出版了,给他留了一本,喊他过去家里取。
有些话不言自明,岑谙当即向王睿请了假,骑着车往应筵的公寓去了,路上骑得快,进屋的时候手脚还是暖的,他没见着杂志的影儿,先被应筵按在沙发上,从背后倾轧过来。
而应筵欲望全灭,他拧眉看着岑谙微微隆起的腹部,看着对方身下被迅速洇湿的布艺沙发,像在看什么恶心而怪异的事物。
他忘了枕在那块左肩时被皮包骨顶着下巴的不适,忘了岑谙向宾客举杯道歉时露出的细瘦手腕,只记得刚才掌心下的异常触感,以及此刻他亲眼所见岑谙身材的走样:“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生了什么怪病?”
区别于前几次,岑谙今晚明显感到自己的兴致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他绷着腿,像是有种快要尿出来的感觉,叫声甜腻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应筵的双臂自身后环过来,下巴搭在他肩上:“今天怎么这么乖?”
岑谙还轻喘着气,他摇摇头,受不了应筵灼热身躯似的,往后推了推应筵的大腿:“我想上厕所……”
应筵还没尽兴够,哪能说放就放:“再来一遍,结束了就放你去。”
说着就在岑谙胸前掐了一把,岑谙可怖地感受到一股电流直往下蹿去,刺激得他险些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