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我吧。”岑谙妥协道。
于精彩到这一路都讲不全么,结果一回到公寓,鞋子还没换,应筵就先拥了上来。
室内的暖意、应筵的大衣、双臂的力气,这个城市的深冬当年今日大抵都没什么不同,但岑谙尝尽了某一年被拦在这个屋门外时不曾触碰的温度。
室内还没开灯,左厅阅读室的窗帘没拉,透过窗玻璃泼入天边的暗色。
岑谙被应筵蹭得肩窝发痒,明明感应不到alpha的信息素,但他就是莫名觉得应筵很需要他,特别特别需要,可能需要讨一个七年之长的拥抱,也可能是更多——时间上的、触碰深度上的。
他想揉一揉应筵的后颈以作安慰,可一想到昨晚应筵说过的那番话,又讪讪地把手收了回来。
应筵察觉他的动作,低声道:“你总是不愿意回应我的拥抱。”
岑谙看着窗外的灰蓝一层一层褪色:“手机里不是还怨我不给你露脸么,现在让你看了,你却关着灯。”
应筵说:“我怕我看了,你这会儿就吃不上饭了。”
岑谙噤了声。
他忽然就想到下午答疑环节提到的合理妥协,恋爱不是销售谈判,但同样追求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