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枯萎。
夜昙得意洋洋:“以后呀,你想摸什就可以摸什。”
“想摸什就摸什?”少典辣目问。
夜昙说:“对啊!不会再起火。”刚说完,少典辣目双手就捧住她脸。夜昙抬起头,看见他双瞳明澈,几道火纹流转,如同秋水中飘零丹枫。
夜昙扬起个笑,问:“美吗?”
门口男子好不容易才拍灭身上火,他率先看过来,但几乎是瞬间,少典有琴如阵狂风,已经刮到夜昙面前。他红发依旧张狂而热烈,白衣上金红纹路隐隐流光。他伸出手,却在将要碰到夜昙时骤然收回。于是双手不知如何安放。
夜昙发现自己看见他竟然也是高兴,她递上手套和鞋子:“来,把手套戴上,鞋子也穿上。”
少典辣目顺从地接过手套戴好,然后弯腰穿鞋。夜昙目光,便同他身后人对上。那人也在打量夜昙,不怀好意模样。
夜昙皱眉,问:“他是谁?”
少典辣目右手抬,团火球掷过去。那人飞快地就滚。少典辣目戴上天光绫所制手套,夜昙脸期待:“应该可以,你试试?”
下。
“要水吗?”他倒水递过去。嘲风摇摇头,说不出句话。
月窝村。
石屋依旧。夜昙从绣娘那儿取手套和鞋子,路跑回去,眼就看见石屋门口石桌石椅。
桌前站着个劲装男子,男子手里高举坛酒,说:“今献上美酒,恳请先生出山,杀个人。”
少典辣目低低地道:“嗯。”
这个答案,是永远也不可能从少典有琴嘴里听到
少典辣目摊开双手,认真打量。夜昙随手摘下自己头花,放到他掌心。
果然,那头花毫无烧焦迹象。
少典辣目将头花重新簪回她发间,夜昙拉着他手:“来来!”
她把少典辣目拉到远处,泥土里,株茉莉花顽强盛开。夜昙拉着少典辣目手,去触摸那花瓣:“你看你看!是不是可以随便摸?”
少典辣目凝眸注视,洁白茉莉在他绫之隔指间吐蕊,芳菲醉人。
夜昙停下脚步,石屋里,少典辣目声音远远传来:“滚。”
外面男子愣,显然他不是第次来找少典辣目,但却是第次被拒绝。他问:“难道先生近日已经不喜欢这九丹金液吗?”
石屋里,少典辣目没有出来,却团火球自屋里飞出来。
“莫挡路。”他声音满是不耐烦,“阻等人。”
他说他在等人。夜昙莫名其妙便是心里甜,脚步如风般轻快:“少典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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