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辣目于是脸焦急,道:“在这等,去给你找药。”
他转身离开,如同阵暖风。蛮蛮气得:“你作不作?就这点烫伤,至于让他找药吗?”
夜昙说:“所以说,你只鸟是不会懂什叫撒娇。”
蛮蛮摇头晃脑:“蛮蛮当然是懂什叫撒娇,可知道什叫作精!你可别把自己搭进去。”
“哈!”夜昙像是听见天大笑话,“本公主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若是他在,必然又是番讥讽。夜昙连台词都给他想好——他无非就是清高孤傲地说:“红粉骷髅、白骨皮肉,着眼于表面者,无知且肤浅。”
哼!还是少典辣目可爱。
夜昙逗他,问:“有多美?”
少典辣目思忖半晌,说:“行走不便,未曾见过多少风景。但你笑靥是晴,愁眉如雨,像这人间四季。”
“怎话这甜,让看看,是嘴抹蜜吗?”夜昙伸出手去摸他唇,不料他脸上也滚烫无比。她被烫得哎呀声,手还没缩回呢,少典辣目便握住他手腕,轻吹她指尖。
其实他呼出气息也滚烫无比,但夜昙没有缩回手。
他焦急时候,眉心都皱成团,很有些玄商君影子。但却比玄商君真实得多,玄商君拒绝人于千里,而他就在眼前。
触手可及。
“疼吗?”他问。
其实这点点烫伤,是什事都没有。但面前有人上心挂怀时候,总让人忍不住想要哼唧阵。夜昙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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