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怎
不说？”王滇发现是他，兴致缺缺地将手里
书往桌子上随手
扔。
“
刚想起来。”充恒看起来有点郁闷，“主子说话东句西句，能全部记住都是脑子好。”
“问你个事儿。”王滇笑眯眯地冲他招手，示意他进来。
充恒警惕地看着他，“你休想再套话。”
“放心，不是套话。”王滇笃定道：“个人无聊，进来陪说说话，再说你挂那儿脑子不发懵，进来。”
王滇面无表情地转头看
他眼。
小太监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下去吧，朕自己待会儿。”王滇语气温和道。
小太监顿时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出书房。
王滇仰头靠在椅子上，抬手用书盖住脸，所有愤怒和不解混着莫名情绪，统统化作个问题：
用不着你。”
“只听主子个人命令。”充恒毫不犹豫地拒绝他，“主子要看着你，就看着你。”
“…………”王滇扯扯嘴角，折身回书房。
梁烨不在正好，他还乐得清净。
他拿本书握在手里看，那些繁体字挨着挤在块儿，看着就让人喘不上气来，梁烨昨天晚上也紧紧抱着他，差点勒得他背过气去……
充恒将信将疑地翻身进来。
“你今年多大？”王滇问他。
“十七。”充恒回答。
“你跟梁烨多久？”王滇又问，“十年？十二三年？好像也不是很久。”
“刚出生就被主子从乱葬岗捡回来。”充恒不服气道：“主子
昨晚梁烨为什要喝白玉汤？
找不到合理解释。
不过喝成傻子正好，省得再来烦他。
风吹得窗户轻微地吱呀声，王滇拿着书手微顿，拿开脸上书直起身子往窗户前看过去，不确定地喊声：“梁烨？”
充恒抱着剑从窗户前倒挂下来，盯他半晌才幽幽开口，“主子还说，兴庆宫送来任何东西都不准吃，不然你就等着被他收拾吧。”
他妈到底是什蛇蝎心肠能让个八岁小孩儿喝什狗屁白玉汤！个月喝碗连着喝十几年不把人喝疯才怪！看人人记不住看书书背不过，昨天说事情今天就忘干净他当个屁皇帝！
王滇黑着脸盯着书上亲亲热热挨得起字，吐出口浊气。
旁边侍奉小太监小心翼翼地站在旁边，衣摆下腿不受控制地在打哆嗦，他几乎抱着必死决心开口道：“陛下，该、该用晚膳。”
陛下没回答他，只是手里书攥得死紧，眼神好像要杀人。
他噗通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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