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下人说完,谢夫人就霍然起身,冷脸色。
下人见这阵仗,哪里还敢说话,顿时缩脖子。
淮阳侯老夫人叹口气,挥手示意下人把人迎进来,“早晚有这天,你急什?”
把拉着谢夫人坐下,淮阳侯老夫人咳声后说:“今日就在这给你撑着腰,且看看她如今还能翻出什风浪!”
话罢,下人就退出去。
谢夫人垂首默默地擦着脸上泪痕,没有再说话。
淮阳侯老夫人瞧着,叹口气,也没再说什,“罢,知道你怕她,这几日替你看着就是。”
谢夫人心中顿时喜,坐起身子,这才收泪珠子。
冬日冰天雪地人哪也去不,整日只能缩在屋子里,日子倒也过慢悠悠。
这几日有淮阳侯老夫人坐镇,府上下人都不敢造次,守着规矩行事,点疏忽都不敢有,便是山峨和水泱这几日也格外安生。
吗?”
戚秋低下头,没再说话。
生辰宴不值得如此劳师动众,可从襄阳回来李氏却让谢夫人不得不紧张。
若不是这李氏,谢夫人也不会如此忧心这场生辰宴,更不会因为原身在宴会上闹出丑事而度冷落原身数月。
这桩事,不过是环扣环罢。
片刻后,两道身影就掀开帘子进来。
为首那个女子瞧着与谢夫人年纪相仿,身紫色袄裙穿在身上,云鬓高挽,虽是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在。
她身后还跟着名女子,身素白衣,头上只斜插只翡翠玉簪,却难掩其绝
只是临近生辰宴这日,府上却来两位不速之客。
下人来通传时候,戚秋正坐在谢夫人院子里,听淮阳侯老夫人说话。
谢夫人本还笑着,听下人通传却是脸色瞬间就耷拉下来。
“李家?李家哪个?”谢夫人皱眉问。
下人战战兢兢,“刚回京那位,李大人三妹妹,李……”
*
正屋里,谢夫人垂首言不发。
淮阳侯老夫人叹口气,“你何苦这样,那李氏当年就是再厉害现如今李家落魄,她也张狂不起来,你何需顾及她?”
谢夫人抬起头,说起伤心事来满脸泪痕,“母亲,您又不是不知道李氏当年猖狂样子,若不是当时已经怀上殊儿,现如今还不知在那个尼姑庵里呆着。当年可是先帝指婚,她也敢这般作践。”
淮阳侯老夫人恨铁不成钢,拿拐杖杵着地,“当年李家得势,又与关家是连襟,背后有人撑腰,她自是无所顾忌。可如今不样,李家已经不成气候,关家更是被抄家,你怕她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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