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出门是临时起意,知道人并不多,还都是她身边人,眼前这伙人却是突然出现,正好将她掳走。如此这般实在不免让人思索,这是有人通风报
接过丫鬟剥开橘子,秦韵又瞧眼外面,见戚秋已经被人拉走,她这才舒口气,缓缓,那股子怨恨被压下,她温婉地说:“只能怪她命不好,非要拦在前面。”
“只要她名节尽毁,就算是谢殊还愿意,就不信谢家会让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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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着戚秋那辆马车晃晃悠悠,路向西驶去。
等戚秋睁开眼时候,她已经身在间狭小屋子里,手脚被捆在柱子上,嘴上也塞着汗巾布,发不出点声音来。
安春街上道路狭窄,行人不多,这条路上向来人少,常来也只有结伴读书人。
临近开春,街道两旁种着排柳树,经过冬,柳树已经抽出嫩芽,在寒风中瑟瑟。附近两旁都是青砖白瓦书院和书斋,有时能听到朗朗读书声。
芙蓉书斋旁颗树干粗大柳树下停着辆马车,瞧着并不起眼,里头坐着女子却是衣着尊贵,容颜妍丽,气质温和娴静。
她掀开帘子角,正好看见戚秋被那两个男子合力扶上马车,眸光闪闪,拂着衣角,轻轻地叹口气。
“小姐,万谢家追查起来……”旁丫鬟顺着缝隙也朝外望眼,瞧见这幕不免担忧地说。
旁边还有同被绑进来山峨和水泱。
戚秋稍稍地动下,手脚却根本使不上力气,而山峨和水泱也迟迟没有醒过来。
郑朝却是依旧不见踪影。
戚秋心里沉沉,她深吸口气,左右打量圈。瞧着屋子里摆设,这像是家客栈里,眼看窗户被封死,大门被人从外面锁起来,山峨和水泱还昏迷着,眼下怕是逃不出去。
她手边摸向腰间,边暗暗地思索着今日这遭是怎回事。
秦韵放下车帘,漫不经心地扶正发髻上流苏簪子,身子靠着马车壁沿,笑着说:“谢家追查起来又怎样?左右这事可与们没关系,只是不小心说漏嘴罢。”
她丫鬟红袖欲言又止。
秦韵明白她担心什,轻哼声,“父亲与荣家越走越近,若是再放任此事进行下去,怕是与荣星这桩婚事就要成。”
丝厌恶从眸中划过,秦韵嘴角翘起,整个人却显得格外冰冷,她说:“绝对不可能嫁给荣星,想让父亲绝这个心思,唯有嫁给谢殊,谁都别想挡路。”
这话不轻不重地落下,又被寒风吹散,却听着让人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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