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红蕊抱着大氅跑过来,赶紧把大氅罩在婉儿身上,又把直抱着暖壶塞给婉儿,“大人快暖着。”
婉儿今日出来,只穿身寻常白底红纹裙衫,她手抱住暖壶,摸摸红蕊脸,柔声问道:“定是
婉儿起身拜,“今日臣喝多几杯,多说些不该说,还请殿下多多见谅。时辰不早,臣也该离开。”
婉儿才走至偏殿口,便听见韦滟声音。
“上官婉儿,倘若事成……”
“臣所求还是那句,复上官氏声名,们不是罪臣之后。”
婉儿回头凛声说完,对着韦滟再拜,便离开偏殿。
令,因为只要开这个先例,女子参政便不局限于太后或是皇后这样身份。武后身上透着野心气息是越来越浓厚,这道诏令对武后而言有长远之意,于大业是有利。
韦滟狐疑地看着婉儿,“你什意思?”
“难道殿下不想跟天后样,与日后太子殿下并列同坐朝堂之上,受百官们齐声朝拜?”婉儿点破韦滟心思,“公主素与天后不睦,想必殿下也清楚。而且自古从未有公主入主东宫先例,所以公主他日权势再大,也只能是公主,绝对不会危及太子日后皇权。”
韦滟冷笑声,“你居然在中书省有人。”
“人是公主人,准确说,是废太子那边人。”婉儿继续打消韦滟疑惑,“废太子因什而废,殿下可还记得?”
韦滟笑容微沉,自语道:“心有仇恨人,果然是最好利用。”等她有日也成天后,到时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些人脑袋全在她念之间。
只要想到这点,韦滟就觉得心底有簇火焰在熊熊燃烧着。
野心已生,不死不休。
身已入局,谁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棋子,还是执棋人。
婉儿走出偏殿,对着十步外候着红蕊招招手,“红蕊,走,回去。”
韦滟自然记得,李贤谋逆,他素与武后不睦,他不下手,武后也会下手。
“当年参与谋反者,公主处理些,留些,留下那些如今正好派上用场。”婉儿眸光微亮,“公主也不想步废太子后尘,所以她肯定会向着太子,帮太子护住皇位。”
韦滟定定地看婉儿许久,“本宫原以为,你与太平仅是伴读。”
“当年天牢杖刑,若不是公主买通狱卒手下留情,臣活不到今日。救命之恩,自当设法报答。”婉儿说诚恳,对付韦滟她自忖得心应手,“臣想活,公主想活,为何们不能联手谋条生路呢?”
韦滟没有立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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