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好会儿,
他还是打算先藏住这个秘密。
想起来那银楼工匠说,最迟完工期限在初冬时节。
有点久。
但他愿意等。
而不受控地疾跳起来,她近乎失神般,望着他,却又听见他问:“那你呢?”
“证心楼已毁,你在这里,又是否心甘情愿?”
当然不。
商绒在他目光注视下,轻轻摇头。
从不甘心,又何来情愿。
吊床前后晃荡,商绒尚在想他方才说话,却听见他忽然唤:“簌簌。”
她抬起头,迎向少年弧度略弯眼。
夜风轻拂他鬓边缕浅发,他拥有那样张俊俏到足以晃人心神脸,此时朝她笑,风中是他轻快,满怀期待声音:
“也许今年下雪时候,们已在山川四海。”
“那时,有礼物送你。”
折竹眼睛弯起来,轻轻松松地下来落在吊床上,吊床因此而剧烈晃动起来,商绒吓跳,正怕自己掉下去,却被少年稳稳地抱住腰,又被他扶着坐起身来。
两个人坐在吊床上,竟好似在荡秋千般。
“既然如此,你便做你自己就好。”
折竹将她落在麻绳缝隙间那朵烟青绢花拾起来,簪入她乌黑发髻间,他忽然在想那顶凤冠,也不知图纸如今画得好不好。
他有点想问她喜欢什样凤冠,可是此时被她那双好似不沾烟尘眼睛望着,他耳廓又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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