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闻言骤然睁大眼睛,祁竹生顺势看过去,林熙被吓得腿软,差点跪在地上。
林雨烟见他这副德行时间气不打出来,抬手把他拉到两人面前:“害怕什?说话,就把你刚刚说话再重复遍。”
祁竹生虽然气势惊人,但是经年累月下来习惯还是让林熙更害怕他姑姑。
“…
…就是…就是刚刚在卫生间时候,听见夏宸哥哥跟他……”林熙说着小心翼翼地看眼祁竹生,而后被吓得又连忙低下头,“好像是夏宸哥哥脱他衣服要看什地方……还说有点发红……具体也没听清……”
年,深吸几口气后便勉强压下那股怒意。
当然,能压下怒意最主要原因不是林雨烟本人气量大,而是她自以为自己手里有夏宸和祁竹生把柄。
“原本这事是不想说。”林雨烟冷笑声,“但是阿宸,父亲葬礼你为这个姓祁迟到,方才在卫生间又跟他做那种勾当,再加上现在居然连个头也不愿磕,你真是太让失望。”
宾客大多数都在外面鞠躬,灵堂内人基本上都是夏家和林家人。
林雨烟此话出,不少夏家人就非常应景地露出副“家门不幸”神色,剩下林家人则是脸看好戏样子。
林雨烟闻言神色微变:“你不是说他们两个刚刚在卫生间隔间里干那种勾当吗?!”
林熙被她喊得忍不住缩头:“姑姑……对不起…没听清……也不知道具体是什……”
旁夏家人闻言露出些惊讶表情,而后他们扭头看向身边人,颇有些搞不清楚形式面面相觑感觉。
“原来大姐兴师动众地来向问罪居然就是为这种事。”夏宸嗤笑声,“先生因为前几天些小事,大腿被磨得有点发红,今天他穿
这些人表现之迅速,神色之到位就跟事先排练过样。
祁竹生原本也在旁看戏,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遭,故而闻言也没什太大情绪波动,只是挑挑眉道:“麻烦稍等下,刚刚他跟在洗手间干什勾当,怎不知道?”
林雨烟闻言露出个难以开口愤怒表情:“你还问?!”
“这倒是好笑,自己干事自己都不清楚,有什不能问?”祁竹生说着不冷不淡地看眼躲在后面言不发少年,“谁知道干什,麻烦出来说清楚,也好让自己搞明白。”
“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林雨烟气急败坏地看向她侄子:“小熙,过来把刚刚话再重复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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