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只得一甩裙摆不情不愿地跟着花婶走了出去。
他们前脚刚踏出门去,朗颂就伸直了长臂重重拉下卷拉门,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嘈杂声,本就狭小的小店陷入一片静默与昏暗。
一场闹剧草草收场。
孙谚识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原来的位置,仍旧低垂着头看着地面,他的脖颈低到了极限,背脊也弓着。
朗颂觉得孙谚识的身体姿态像一张弓,揪扯着任素芬的衣襟,口若悬河和她对峙时是绷紧了弓弦的一张弓,而现在的孙谚识像一张绷断了弓弦的弓,整个人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萎靡。
朗颂仿佛听到了自己身体中也跟着“铮”地一声,某样东西骤然断裂,心口一阵一阵地抽痛。他还没来得及去细想这痛感因何而起,便见视线中心的孙谚识身体晃了晃,突然向后倒去。
“哥!”条件反射比脑子的反应速度更快,朗颂已经跨步上前伸臂揽住了孙谚识的腰。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有点小事,实在是太忙了,没啥时间写,短短一章不要嫌弃。^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