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表情讪讪,被噎得没话说,她嘴巴松憋不出话,但凡有点新鲜事就喜欢找人说说,朗颂搬进来那天,确实是她跟任素芬说这事。
“怪嘴贱,以后给嘴上缝拉链。”花婶作势扇扇自己嘴巴,“小朗连二十岁都不到,你就别编排他和小孙。”
花婶甩手,想想又回头道:“小孙这两年过得浑浑噩噩,不像个活人似,你再这样逼着他,他要是真出什事,你良心过得去?”
花婶表情难得凝重,任素芬不自在压压嗓门讪讪道:“他能有什事……”
天,但却被学校给退学。
雷斌被拘留、被退学,任素芬面子受损,便把这件事怪罪到孙家头上,自此和孙家势不两立,要是在巷子里无意间碰上,她都要翻起白眼“啐”上口说声“晦气”。
好几年前孙谚识闹出同性恋事,在蓝楹巷弄好大阵仗,那段时间孙家愁云惨淡,街坊四邻都不敢去光顾孙家小店,甚至都不敢从小店门口经过。
这可让任素芬憋几年火气找到发泄口,唯独她敢在孙家门口扯着嗓子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地说上几句,好几次刺激地孙母血压飙升险些晕倒。
但以前,任素芬还是在背地里嚼嚼舌根居多,直到两年前孙母去世,孙父搬走,孙谚识从外地回到蓝楹巷,任素芬便愈发趾高气扬、气焰嚣张,但凡有点机会就要嘲讽挖苦几句。
得亏孙谚识回来以后性情大变,任任素芬撒泼,他要是懒得吭声,要是淡淡地回两句嘴,今天大概也是忍到极限才动上手。
花婶收回思绪,万般无奈地转转眼珠白任素芬眼:“过去事就别再提,小孙这两年过得也不容易,他又没干什伤天害理事,你这样盯着他不放,是何必呢?”
“哎哎哎——”任素芬拉住花婶,“您这话可不爱听,他过得不容易家雷斌就容易?家雷斌当年欺负女生事可是被冤枉!找谁说理去?再说,说他逼死他妈有错吗,孙大婶可不是被他那喜欢男人毛病给气死,孙大婶死才两年,他就养个小男孩在家里,啧啧啧啧——”
“你好自为之吧!”花婶见任素芬这人实在是说不通,也没耐心,眉头拧成个“川”字,“不管,你爱怎样就怎样!”
任素芬又开始不依不饶:“花婶,敬重您是长辈,但可不爱听您说教。况且,这两年您也没少跟说孙家闲话,孙家屋里那个凶巴巴小狼崽子搬进来那天,都不在蓝楹巷,还不是您打电话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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