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灯还亮着,暖暗橘黄色光晕包裹住她。
叶舒城盯着她安静后脑勺看会儿。
这样也行吧。
她睡得安稳就好。
他掀起所剩不多被角,盖住腹部。
从浴室回来之后,他还在吻她。
仿佛拥着失而复得珍宝,爱不释手。
盛卉累得几乎只剩眼皮能动。
像被只黏人大狗缠上,她“唔唔”几声表示不满,对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她今晚已经放纵很多回,就在十分钟前,浴室里那次,弄完之后,整个人都是昏,差点直接淋着水睡着。
叶舒城:“你不出声就好。”
盛卉:
爱出声有错吗!
她捶打他几下,这才被抱离玄关。
路上,她双手挂在他颈后,死死咬着唇,自己尝到血腥味。
美主义者,明明自己快爆炸,停车时候依然像考驾照样四平八稳。
他用指纹打开别墅门。
盛卉跟在身后走进去,鞋还来不及脱,双手就被人桎梏住,手腕交叉,用力扣按在房门上。
客厅内亮着盏落地灯,是孙阿姨特地为她留。
暖橘色光线投射过来,映亮男人英挺半张脸。
过约莫三分钟。
床铺另侧女人忽然抬起头,手臂从被褥里伸出来,摸索着往墙上探。
啪嗒声。她将床头灯摁灭。卧室陷入彻底黑暗。
叶舒城有些惊讶。
他稍稍侧侧身,床
终于躺到柔软床榻上,她脑袋好像下子沉进海底,情潮退去之后,大脑空空如也,剩下只有最本能反应。
身旁男人太热,像个火炉,散发雄性荷尔蒙让她感到不太安稳。
叶舒城侧躺在盛卉身旁,就见她用尽最后点力气,卷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从他怀里滚走,缩在床边开始睡觉。
他不禁回想起五年前。
事后每个夜晚,她都是这样,个人裹着被子缩在角落,绝不和他有丝毫接触。
走到楼梯,级级,她实在忍不住,而他很快低头封住她唇,品尝到那丝香甜铁锈味。
来到卧室,床头满墙相框剧烈地抖动下。
比野外更浓稠夜色中,男人深暗眼睛攫住她,双唇反复摩挲、舐吻她唇。
他喊她:“卉卉。”
她茫然地回应:“嗯”
他在咬她,唯克制就是不让她疼。
双手终于被松开,盛卉顺势搂住他脖颈,身体忽地腾空。
就这交代在这里,连玄关都没有踏出去。
“孙阿姨会听到。”
她拧拧他肩膀,肌肉硬得指尖都陷不进去,“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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