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歧耐心听着，应
声。
普通病房人多，陪护床位稀缺，此时已经有人躺在上面。
林方歧只能抽个椅子干坐着，他盯着路越凛无知觉
脸看半天，冲他竖个中指，又默默收回去。
闲得无聊找乐子，林方歧本来想留点儿路越凛丑照，最好能丑到路越凛醒来可以威胁他把程度，但打开相机看，拍来拍去都不够丑。
“没事长这
帅干什。”林方歧看看手机岌岌可危电量，将手机收起来。
对着路越凛，林方歧闲得发慌，他去接杯水，又把棉签放在床头柜上，做完切，时间还是不够打发，林方歧便扯张纸从边角开始撕条，怕影响到其他人，林方歧撕得很慢，声音也小，待他撕半抬头看见还是路越凛闭着眼，他不耐烦地“啧”声。
“麻烦精，”林方歧低头继续撕纸，“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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