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吗?”他冷冷问道。
龟公大喜:“够够!少爷您请!”
他接过钱,转身就拧着那
他说道,声音甚至带上丝颤抖。
龟公和老鸨都笑,就连那些娼妓们看到乔镜这副青涩到不行模样,直维持着谄笑脸上也多几分真情实感笑意,注视着他双眸中甚至带上丝不自觉喜爱。
要知道,她们平时接客人可都是社会最底层劳动男性,又脏又臭,还带身病,对她们动辄就骂娘打人言语侮辱。相比之下,乔镜这样干干净净年轻学生就要可爱太多。
“右边第间。”龟公懒洋洋地指。
但乔镜在进门前,却又停顿下。
角落里,龟公正指着个顶盆罚跪女孩儿骂骂咧咧,句话夹三四个脏字,下流让乔镜眉头几乎都能夹死苍蝇。
老鸨见状,也骂句,她把湿漉漉双手随意地在布褂子上抹,大步走到那龟公身边低声耳语番。
那龟公将信将疑地抬头看老鸨眼,直到看到那枚银元,这才哼声,暂且放过地上那罚跪女孩儿,对着旁边群衣衫单薄面色蜡黄女人们道:“先别做,都去好好伺候这位少爷!这可是难得大主顾!”
听到龟公话,这些女人们纷纷放下手中针线,站起身朝着门口走来。
直到她们站在阳光下,乔镜才发现,这些女人,大约都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他控制不住地转过头去,盯着那个仍旧跪在屋内、看上去倔强又单薄背影。
不知道为什,这个年轻女孩儿,他看着总有些眼熟。
“让她也进来吧。”乔镜说。
龟公眯起双眼,故意拉长声音:“少爷,您这可就是为难,这位可是咱们这儿最水灵鲜嫩丫头,才刚来不久,可是费大力气调教——”
乔镜压抑住心底怒火,又从口袋里掏出枚银元。
尽管冬天有衣裳遮掩,但走动间,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到她们胳膊上,脖颈上隐约淤青伤疤,有鞭痕、有烫伤、还有针扎出来个个针眼……这些女人,虽然头发和衣服都不算凌乱,但过于萎靡精神气让她们看上去形容枯槁,尽管如此,在旁老鸨和龟公盯视下,她们还是听话地拥而上,围住站在院中乔镜。
乔镜:!!!!
他前后左右都是女人,劣质脂粉香气扑鼻而来,手臂也被人挽住,费好大劲才挣脱。
差点儿窒息黑发青年张脸涨得通红,咳嗽两声,好半天没喘过气来。
“麻,麻烦单独给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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