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胭脂,她红着眼睛盯着乔镜,随手把凌乱头发别到耳后,笑声:“你又来采访啦,大作家?”
乔镜默默点头。
当初为取信自己采访人,他告诉胭脂,自己其实是个作家。
但对方并不知道他笔名。
被这多人盯着,乔镜仍十分不习惯。但和之前不同是,这次他环顾周,没找到足够那多人坐板凳。
“去,”他对老鸨说,“去听听这青瓜蛋子在房间里到底在干什,可不信他真是来这里睡女人。咱们这儿可都是‘野鸡’,他这个体面人,就不怕睡出身病来?”
老鸨惊讶道:“那你还收他钱?”
“蠢货!”龟公毫不客气地骂道,“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送上门来钱,不要白不要!你傻吗?”
他盯着那扇紧闭房门,目光贪婪:“而且你信不信,这青瓜蛋子身上肯定还不止这点儿钱呢。待会儿去找老八他们过来,你懂,到时候就算他想报警也找不到苦主,正好给这学生娃好好上课!”
老鸨恍然大悟,随即和龟公起嘿嘿笑起来。
女孩耳朵硬生生把她从地上提溜起来:“臭丫头片子,要是再敢对客人下手,就活生生打死你!”
女孩被他推个踉跄,还是乔镜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两人对视眼,彼此都愣住。
这女孩儿,竟然就是之前乔镜在舞厅采访过那位被拐卖陪酒女,胭脂。
“你……”
所以乔镜只好指指放在角落里那张床:“你们……坐。”
女人们:“…………”
最后,还是胭脂带头,第个做到床沿边上,其他人这才勉强确定这确不是客人要玩什
“还是你有主意。咱们今天,可真是来个‘大主顾’啊!”
*
乔镜用力关上房门。
门板遮挡住外面那两道黏腻阴邪视线,他长长地吐出口气,转身看着身后这些表情略显局促女人们。
她们大概也是第次见识到乔镜这样客人,所以时都有些手足无措。
胭脂怔怔地看着乔镜,眼中渐渐浮起片水雾。
乔镜注意到,她左半边脸多条刀疤,而且还没有完全结痂,似乎是才受伤不久。
……难道,这就是她会沦落到这里原因?
他不知道其中原因,但乔镜明白这里不是个说话好地方,他用余光瞥眼站在不远处靠着墙根嗑着瓜子、但双眼仍死死盯着这边龟公和老鸨,沉默地把胭脂和其他女人全都带进房间。
待房门关上,龟公吐掉嘴里瓜子壳,拍拍手,冷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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