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这位,乔镜其实早有耳闻。
毕竟当初他在和章书旗当舍友那段日子里,这人就老是在自己耳边念叨着这位程角儿,能让章书旗这样花花公子都念念不忘男人,程雅蓉也算是头位。
乔镜从未去过戏园子,也对听戏并不太感兴趣,但是因为乔景成飞行员缘故,他连带着对发起这次募捐程雅蓉也有丝好感,还在当天晚上吃饭时候,主动问景星阑和胭脂他们要不要去听
胭脂重重地叹口气,同情地望满脸无奈景星阑眼。
但不得不说,由于乔镜出人意料反应,这次离别并没有让她感觉到太过悲伤。只是偶尔独自坐在房间里对着镜子编头发时候,胭脂还是会呆呆地盯着那条红头绳,发上时半刻呆。
等回过神来,她又恼自己没出息,最后干脆把那条头绳扔到抽屉最深处,眼不见心为静。
毕业后时光过得就像是加几倍速样快,乔镜在家呆太久,等上街买稿纸时候才发现,原来只是晃眼功夫,就马上又要到新年。
但今年街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加萧条。
欢胭脂?”
他转头问景星阑:“这件事你知道吗?”
景星阑默默点头。
乔镜又盯着胭脂:“你也知道?”
胭脂微红着脸,沉默会儿,也微微点下头。
店铺大批大批地关闭,原本家家户户都会装饰门面红灯笼和春联也基本上看不到。国内战况焦灼,到处都人心惶惶,物价更是飙升到个普通人都快无法承受地步,街上流浪儿数量越来越多,人们精神面貌更是呈现出种麻木颓废之感。
这切切,最终都导致城内死气沉沉,丝毫都没有过年气氛。
唯还算热闹,大概就要属城东戏园子。
名角儿程雅蓉在那里举行义演,说是募集到资金将悉数捐出,为国家建造战机。程雅蓉如今算是国内当之无愧头号花旦,演出基本是场场爆满,创编新戏更是广受欢迎。
因此,很多戏迷就算是勒紧裤腰带省吃俭用,也定要为他捧场,更别提这次还是义演。
就连她抱在怀里008也默默举起爪子,表示自己也早就知道。
乔镜睁大双眼,露出脸茫然表情:“所以,整个家里就个被蒙在鼓里?为什从来没人告诉?”
景星阑咳嗽声,不得不委婉地告诉他真相:“其实吧,们都是自己发现。乔景他表现,真已经很明显。”
乔镜和他大眼对小眼。
“……哪里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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