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出头魏曕,容貌依然年轻俊美,身躯也依然健硕,只是这年来瘦圈,瞧着怪让人心疼。
“忙完春耕,接下来总算可以休息休息。”殷蕙边帮他擦拭,边轻声道。
魏曕看看她,道:“嗯,也该陪陪你。”
殷蕙笑:“谁说要你陪?每天事情可多,可未必有空。”
魏曕知道她只是随便说说。
魏衡抹掉已经流到下巴上汗,看眼大郎,摇摇头道:“大哥怎也会调侃人。”
大郎道:“不是调侃,是真佩服你,以前皇祖父带咱们来种地,虽然会卖力,其实心里并不喜欢这差事,可看得出来,你是真心享受这切。”
必须做与喜欢做,完全不是回事。
魏衡闻言,朝不远处弟弟魏循看去,魏循专心地播着种,没有察觉兄长目光。
魏衡又看向走在最前面父皇。
”
对于个国家,田地粮食与兵力武器同样重要,甚至粮食要更重要些,没有粮食,人人都吃不饱肚子,将士们又如何能有力气打仗?
“皇上心胸宽广,但也是有脾气,二哥不要再抱怨,白白惹皇上不高兴。”魏昡最后次劝说道。
魏昳哼哼。
不舒服归不舒服,到皇家别院里面田地前,魏昳还是拿起农具吭哧吭哧地干起来,尤其是魏曕目光扫过来时,魏昳恨不得变成头大黄牛,好好给三弟表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老子当皇帝他这个儿子还敢偷偷懒,现在变成兄弟,兄弟待兄弟,可没有老子对儿子那般包容。
做皇后后,她最大烦恼,便是丽太妃那边经常要这个要那个,老太太突然从宠妃变成太妃,还无法适应,就倚老卖老找点事情。
他想,他之所以喜欢春耕,也是跟着父皇学吧,他第次种地,就是跟着父皇母后在自家陶然居。
春耕于他,是劝农,也是家人美好回忆。
在地里忙日,魏曕回到乾元殿时,殷蕙离他还有三四步,都能闻到他身上汗味儿与泥土气息。
最爱干净人,该他出汗出力气时候,他也毫无怨言。
水备好,殷蕙陪他去沐浴。
想到这里,魏昳看向自家孩子们,见二郎、四郎都算勤勉,他也就不再关注。
田地另头,魏衡与大郎并肩忙碌着。
皇祖父病重时,是他们四个堂兄弟守在旁边,皇祖父曾经拉着魏衡与大郎手握在起。
“太子文武双全,做农活也是咱们兄弟里最厉害。”
眼看滴汗珠沿着魏衡俊朗侧脸滑落下来,大郎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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