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坐在空荡荡
客厅，夏真鸣第
次怀疑起还对廖今雪念念不忘自己是不是也被传染上
有病脑子。曾经教训还历历在目，像是提醒他，别再往火盆里再踏次。
他自嘲地笑道：“真是贱得慌。”
廖今雪挟着身雨水回到车里，脸色沉如这个恹恹阴雨天。他迟迟没有发动汽车，半靠在方向盘上，低头看着被大衣遮盖到看不出丝毫痕迹下半身，腹内火没有被刚才淋到雨浇灭半分。
他也无法解释，为什
会在想起许戚哭时候样子，联想到很多其他画面。在许戚家里，他家里，绝大部分是在床上，浴室，也许这是他们仅有不会产生矛盾时候，勉强和美好沾得上边。
但接下来他有反应。
列举出什优点，皮肤是白，但是种萎靡苍白，眼睛总是怯弱地往下垂，轮廓钝点，鼻子是挺，但被镜片遮便什看不见。
这张脸做什表情好像都差点意思，笑时让人觉得勉强，平时对视总爱闪避，只有在哭时候
几滴冰凉雨水溅到手背上，廖今雪心有瞬间停止跳动。
夏真鸣心蓦然往下沉，也许是因为廖今雪突然沉默，他嗅到丝不同寻常、不敢置信信息：“你和他”
“
回去。”
在和别人正常地交谈、思考时，因为想到和许戚在起画面，突然有遏制不住反应。
廖今雪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这股不知道为何而来燥热点点平息。
只能解释为，心已经忘，但身体还没有。
廖今雪转身离开阳台，在夏真鸣过来前披上大衣外套，直截当地截断任何挽留可能：“不用送，再见。”
夏真鸣没有试图让廖今雪留下，他已经被个荒谬猜想挤到容纳不下任何东西：“你不会就是为问这两个问题才过来吧？你真喜欢他？”
“不是。”除两个字，廖今雪没有给出任何解释。
夏真鸣坐到沙发上，现在心口闷到不能呼吸人变成他，咬牙切齿道：“如果是，廖今雪，别说喜欢，不来报复你已经是最大宽容。那个许戚也是个倒霉蛋，比还倒霉倒霉蛋，怎会喜欢上你这种除脸就无是处人？这看你们还挺配，个两个脑子都有病。”
廖今雪不对这句发泄怒气话给予看法，关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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