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要把话说清楚才能让你住啊,”林瑾瑜说:“都是同学,谁都有困难时候,能帮就帮,可你总要让知道怎回事儿吧,你是被诈骗还是被抢劫,给个话啊。”
“没……都没有,”王秀还是微微低着头,好像怕看人似:“……是
王秀眼眶周围仍有点红肿,他擦嘴,道:“谢,不用。”
饿猛之后确实不宜下子吃太多,林瑾瑜还是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什事,问道:“你怎混成这样,吃饭钱都没也太夸张吧。”
王秀默默看着自己面前那个吃剩下汤碗,没做声。
学生都回家,连带着这个点吃夜宵人也少,戴小白帽老板在后厨收拾案板和汤锅,偶尔看眼这两个学生。
“说话,”林瑾瑜道:“你人都来这儿还不说话能怎办?”
林瑾瑜越看越心惊,问:“到底怎回事?”
王秀两只眼睛都是红,他把纸巾捏在手里,胸口时不时地抽噎着,说:“他们知道。”
“知道什……”林瑾瑜问到半,忽然不问。
王秀太坦荡,坦荡到张扬、放纵、不知羞,坦荡到他都忘,即便是像王秀这样人,也只是在朋友、同学面前做他自己,而直没有告诉过家里,他是个同性恋。
还是个纯0。
“……鲸鱼你别怪,”王秀手都有点抖:“钱不够,去车站窗口问二十块钱能到哪儿,只有这儿……只有这儿有认识人。”
“知道,”这些林瑾瑜猜个大概:“还有呢,你说你爸打你是怎……他怎发现你是……那个,还有骗钱,都是怎回事?”
“不是爸,”王秀说:“是继父。”
“好,继父。”林瑾瑜顺着他说这句,静静等着下文。
王秀道:“鲸鱼,没有别地方去,你能不能……让住几天,就几天。”
林瑾瑜没问完,王秀也没回答,时谁也没说话……三五秒后,王秀吸吸鼻子,小声问:“能请吃碗面吗,最便宜那种就行,两天没吃东西。”
“……行啊。”都是同学,顿饭交情还是有。
碗兰州拉面十五块,林瑾瑜把王秀领进店里坐着,自己去端面、付钱,自作主张给加点蛋和面。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林瑾瑜把面推给他,王秀看起来是真饿极,那大碗汤汤水水进他嘴就像进无底洞似,连口汁都没往外溢,不到十分钟就被嗦得干干净净,滴汤都没剩下。
林瑾瑜看他这副风卷残云样子,问:“还要吗,还要再叫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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