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张信礼侧过脖颈,感受着林瑾瑜在他身上留下、热辣咬痕,道:“这里?”
“嗯,人少,绿化多,空气也好。”
“为什,”张信礼手撩起他最后层单衣衣摆:“不在内环,离你家也远。”
“内环房价都上天,”林瑾瑜拍下他手:“先别脱,冷。”
“多少?”张信礼便没脱,只伸进去来回摸着他后腰:“你还关注这个。”
“……”无需更多言语,张信礼慢慢走过去,高度正好,林瑾瑜把毛衣也脱,烟用食中二指夹着,挪到床边,眼睛往上看着他,单手解开他衣服扣子,把拉链拉下来。
非常……单刀直入主题,张信礼俯视着他,没有阻止。
也许是双方对这个都已熟悉,不再有刚开始羞怯与好奇,这次开场白朴实直接,半点不花里胡哨,林瑾瑜捏把他胳膊,感觉没在车上时那热。
“还能接着来吗?”他仰视着张信礼,半亲半咬口他手指。
张信礼眼帘低垂,手指插入他发间,道:“……你可以试试。”
看着他。
工地上总是很多尘土,张信礼在门口蹭蹭鞋底石子和粉尘,扶着门框,说:“在看春晚?委屈你大年三十在这种地方待着。”
林瑾瑜问:“多久结束?”
“十点,”张信礼道:“交班人不怎守时,十点到十点半都有可能。”
林瑾瑜看眼时间,还有个半小时,他说:“过来。”
“不是很正常吗,实习完就该忙毕业论文,忙完毕业找工作,接着就该考虑房子,”林瑾瑜答:“按百八十平算,买在内环线没个
“不能也无所谓。”林瑾瑜很乐意“试试”,他跪坐起来,示意张信礼弯腰寓淅。
张信礼听话弯腰,在林瑾瑜凑上来之前问:“什叫‘不能也无所谓’?”
“就是……不影响。”林瑾瑜仰头咬他下唇,抱着他腰,和他黏在起接吻。
张信礼掌心揉着他头发与后颈,在唇舌分离间隙里反问句:“是吗?”
“不是吗?”林瑾瑜把他外套也脱,非常主动地亲着他耳垂与脖子:“刚刚你没回来时候,看着外边……觉得以后住在这块也挺好。”
张信礼:“?”
林瑾瑜转向他,抽口烟,坐在木板床上把外套脱,说:“这儿有监控吗?”
“……没有。”
就这完事就被推平板房,工头哪舍得在监控上花预算,摄像头都装在外面,防人偷钢筋水泥搞破坏,破屋子里面没有。
“过来,”林瑾瑜说:“还要叫……以为你回来会自觉主动,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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