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n久之前那次打趣之后,张信礼再也没这叫过他,此时乍再提起,林瑾瑜瞬间觉得脸上发烧起来:“神经病,胡说八道什?”
“说错?”张信礼眯眼,手摸他脸颊和耳朵那块,手用指甲轻轻搔刮他胸口:“在他那里,你不是叫小梵吗。”
林瑾瑜咽下口水,扯下衣服,让自己不那难受,道:“别……别在这时候喊这个。”
张信礼听晚上人家叫他小梵,憋很久,这时候怎可能他叫收就收,只见他不仅没听林瑾瑜立刻把这俩字从自己字典里剔除出去,反而变本加厉道:“不然叫你什,小梵。”
林瑾瑜恶狠狠瞪他眼……非常不客气地道:“滚蛋。”
六七百万搞不定,买在这儿只要四百多万……四百二三吧,就差不多,有些还送小花园。”
只要四百多万……林瑾瑜低下去亲他胸口,连咬带舔,张信礼吸口气,看着他漆黑发顶,道:“你知道们现在有多少钱吗,除开马上要交电费和燃气费,只有四百块。”
“那挺好,就差四个零。”林瑾瑜把他上衣全解开,边四处亲他身体边说:“别担心,只是换个工作,不是混吃等死,宁晟凯挺厚道,给待遇不错。”
不提这茬还好,张信礼十分不喜欢他嘴里说出这个名字……尤其还是在这种时候。
“就差四个零,说得挺轻松,”张信礼敞着胸膛,宽厚掌心在他脊背上游走着:“你准备跟他牵扯到攒够首付?”
“你平时跟他喝酒时候也是这个态度吗,”张信礼指尖挑起他耳边发丝,道:“只会在面前横。”
“只是在陌生人面前保持必要礼貌,
虽然从没说出过口,但其实林瑾瑜很喜欢他抚摸,那种浑实、力道恰到好处抚摸让人非常舒服,在情欲加持下宛如带着微小电流,所到之处均带起片酥麻感:“轻松啊,”林瑾瑜环住他腰,玩笑道:“1难找,0还不容易。”
他越来越“精于”开这种gay圈专属玩笑,就像他从不曾因为这个身份而感到过羞耻:“以及什叫牵扯,正常工作关系而已,如果他给薪资合理,保持正常工作关系有什不可以?”
“1难找?”张信礼抬起他下巴:“……你真打算跟他直牵扯下去。”
“是,尤其是你,四川1,稀有物种,”林瑾瑜摸他手背:“不是‘牵扯’,是维持正常工作关系。”
事实上在gay圈笑话里江浙沪1也挺稀有,张信礼面无表情,显见不大高兴:“……小梵和客人之间工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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